明眼人都听出齐王是在谴责太子没有呵护好前王妃,才导致她早亡。也有传闻说太子妃是被他害死的。大家把目光都聚焦在太子身。
“前太子妃是怎么回事,听说当时太子把含笑抓进东宫,是被含笑活活气死的!”莲花郡主小声对般岳说道。
“勿道听途说。”般岳不悦地回道。
“你是偏袒含笑?”莲花郡主醋意地问。
“我尊重事实。”般岳站起来,本想向太子辞行,见他“忙”得很,估计也无暇顾及自己,便默默离席。
莲花郡主倒不舍得走,想留下来看热闹。
太子脑子里已经灌满了酒精,判断力迟钝,情绪却敏感得很。
他被说中心事,认定齐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恼火地说道:“本宫自然也是呵护前王妃的,怎奈人各有天命。”
“前太子妃能理解殿下的心意,自然会在冥界为殿下祈福。”
太子火了,一摔酒杯,骂道:“你存心的吧,大喜之日老提死人做甚?!”
“臣该死,”齐王连忙跪下,“臣只是感怀去年今日,思念故人!”
“你就是故意的!”太子冲去踢了齐王一脚,众人连忙前劝住,酒席现场乱起来。
柳清看在眼里,心里头十分不舒服——
太子丝毫没有思念自己孙女之意,反倒不愿意提及她,这让自己寒心,当即拂袖离席。
一个太监装扮的人跟他,回到太宰府之后,禀报:“小人向东宫的人打听了。当时与太子妃亲近的人,全都被赶出了东宫,不知所踪,因此无法找到证人。”
柳清握紧拳头:“这说明什么?很明显,他做贼心虚!”
“但是小人探听到一个细节,太子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把一个宫女叫进他的书房,然后那个宫女就离奇消失。”
“没人知道那些宫女的去向吗?”
那下属摇摇头。
“如果是宫女,进出都有记录,除非这宫女是未经登记入册的。你再派人仔细盯着东宫里面的人数,只要多出一个人,就密切关注。”柳清眼里露出老辣的浊光。
自己就等着找到确实的证据来扳倒这个忘恩负义的太子!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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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郡主踱步进入含笑书馆。
“挺会附庸风雅!”她心里头嘀咕。
如果般岳并非是对女人不感兴趣,才拒自己于千里之外,那么自己倒要与这位传闻中的含笑好好比一比,看到底谁更适合嫁给般岳。
她正要找人打听含笑在何处,却见不远处北雪太子便装出现,她赶紧藏身。
“金老板何在?”北雪太子拦住一个书童问道。
那人下打量北雪太子,见他只是一个顾客的模样,便回道:“金老板忙得很,不随便接待客人。”
北雪太子转动一下眼珠子,说道:“我想买很多竹简,想谈谈价格,其他人做不了主,只能找金老板谈吧?”
书童立即热情起来:“您跟我来。”说着把北雪王子带入第三进正堂。
不久,金宁大步走了出来,热情地迎来作揖:“这位公子请入座。”。
北雪太子瞄了他一眼,见其貌不扬,有点瞧不,便傲慢地坐下,高高在地问道:“你就是金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