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那会还没结婚,不是为了成亲,曾经到处找人说和吗。后来她们就说你……”
“说我什么?”苏悦追问。
“说你馋男人的身子。恨嫁了!”苏悦微愣。
貌似,的确有这么回事的。
那时候苏悦到了成亲的年纪,可十里八村的,都没有媒人上门。
她家也是可以找媒人给说亲的,只是,媒婆是要钱的啊,她的那个爹,把能输的都给输光了,还大言不惭的说:
“不就是嫁人,随便让官家给配一个得了,左右都是男人,只要家伙事管用就行呗。”
那会的苏悦也是个混的,听了她爹的话,气呼呼的转身出去,在村子里到处询问:
“你要娶我不,只要你那家伙事好使就行,我不要聘礼。”
当时的苏悦傻乎乎的,挨家的去问,可就算没媳妇的,听了这话也不敢娶了啊。
不但没人敢娶,还被村里出了名的泼妇给砍了一刀,这一刀正好砍在了脸上。
那会苏悦满脸的血,郎中来了就给留下了一点药,还是倾尽了家中所有的钱财,可伤口太长了,几天都不能愈合,看着就是那么的狰狞。
后来还是苏悦的母亲一狠心,拿着做衣服的针线,用水煮了煮,直接犹如缝衣服一般,给苏悦的伤口缝上了。
还别说,这么一弄,歪打正着,居然真的给她治好了。
只是,伤口好了后,那条难看的蜈蚣疤痕就算烙下了。
也是打那之后,村子里的老少爷们提到母夜叉都会一溜烟的逃走了,就怕她再说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村子里的,母夜叉不要脸,他们还是要的。
苏悦回想起了这么多,忍不住的叹息了一声:
“你姐夫回来了吗?”
“还没有,他不是和你一起出去的,对了,衙门的人找你干啥。”苏三羊可是担忧了一天。
苏悦摆手:“没事,就是让我帮个小忙,我去做饭。”
说着就迈步进了厨房。
“姐,你不等那傻…姐夫回来做饭啊。”苏三羊扯着苏悦的衣襟问。
“谁知道他去了哪里,难不成,他不回来,我们就不吃饭了。”
说着进屋,将房门关闭了。
厨房里除了盐巴什么都没有。
苏悦想了想,先是熬了一锅的米粥,里面加了一些野菜。
锅里熬粥的时候,苏悦又把面拿过来,加了一点油揉了面烙饼。
苏悦前生是一个人生活的,所以什么都会做,尤其是业余时间,她除了研究死人就是研究如何做好吃的,甚至连一些地方小吃,什么凉皮,肉夹馍,热干面之类的,自己都会做的。
苏三羊因为惦记着厨房里的吃食,压根就没离开,一个人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
苏大勇开门出来,立马闻到了厨房飘出来的香气。
“哎呦,这是做什么啊,这么香。”
苏三羊没心情理睬父亲,头也不回的回了一句:
“不知道,反正你也不吃。”
苏大勇急了:“我什么时候说不吃了。”
苏三羊瞟了他一眼:“你从今早就啥都没吃了,你不是说,我姐不把卖酒的钱给你,你以后就绝食,宁可饿死。”
“所以,你还是饿死吧。”
苏三羊一本正经的对苏大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