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娅已经忘记多少年没有这样哭过了,好像自从妈妈病了之后,她就开始压抑情绪。
嫁给宋宗耀之后,更是丢失了自我。
她一直以为,只要她委曲求全,生活就善待她。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付简恒温柔的生意在迟娅头顶传来,他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温柔至极。
迟娅抽吸,从他x口抬起头,刹那间,她看到了付简恒脖子上戴着的吊坠。那是一块形状特殊的吊坠,质地像是玉石又不似玉石,这个东西迟娅见过一次,是她订婚夜失身那天晚上。
离开付简恒的h抱,迟娅伸手去拿出吊坠,她记得这个吊坠在夜晚会发出淡蓝色的光,夜色越黑,蓝色越深。
她对于那天唯一的记忆就是荡来荡去的吊坠,她是拽着吊坠将那个人拖上床的,他生猛的动作带给她无数次跌宕起伏,每一次潮起潮落都伴随着吊坠的摇晃。
穿上,浴室,阳台,不同的亮度之下,那吊坠的亮度也不同,就好像他给她的感觉,每变换一个动作,都给她不一样的快乐。
想起那天,迟娅不由的脸色潮红,见付简恒没有阻止,她便用双手捂住吊坠,露出一个小孔,凑上去,看了一眼,随后直接松开了手,一脸难以置信。
“是,是你,那天晚上……”
“那天是我。”付简恒没有否认,看着迟娅震惊又羞愤的表情,他笑了笑,“只是没想到你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把我忘的一干二净。”
迟娅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这个事情对她来说太过震惊,她难以接受。
“对不起,我先走。”迟娅落荒而逃,不顾脚踝的伤,快速的冲出了房间,一路跑进电梯,快速的将电梯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