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惑昨天就想来图书馆看看卷轴有没有被人取走，只不过由于当时心急弄清楚机械声音的来源，没有来成。

给周同讲解职业特点花费了一些时间，此时已经快五点了，正巧是启灵测试结束的时间，街道上的人还很多，互相之间聊着有关启灵测试的热门话题。

一路上，陈惑听到好几拨人谈论史上最惨天启者，心中庆幸没有人认出来他就是当事人，不然免不了被人指指点点。

到了图书馆，陈惑跟守门的刘叔打了个招呼，刘叔见到是他，瞪大了眼睛，连忙放下水杯，“热搜的那个是你吗？”

陈惑苦笑点点头，看来刘叔是看了灵机头条的采访，上面有自己的名字。

得到肯定答案，刘叔的表情有些惋惜，一副想要安慰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样子，最后长叹一声，拍了拍陈惑的肩膀。

陈惑笑笑，“没事的刘叔，学院没准会想出解决的办法。”

陪刘叔聊了两句，陈货走进图书馆，一楼登记处的工作人员反应和刘叔差不多，纷纷替陈惑惋惜。

陈货无奈，随口应对两句，办理了一张临时借阅证，他这次来图书馆除了想要确定卷轴还在不在，还有一些资料想要查询。

之前虽然办理了灵网图书馆的权限，但灵网上的资料又多又杂，而且没有经过专业的筛选和整理，所以很多资料查询不到，想要准确的资料需要到城市图书馆才可以。

办理完手续，陈货表明自己要去三楼，领取了一架小型折叠梯子，这是由于三楼的书架过高，图书馆为了方便客人拿取书籍，特意准备的。

陈惑拎着梯子来到三楼，启灵测试期间，大部分人的关注度都在启灵测试，加上此时现在图书馆也快要关门了，馆内的人并不多，尤其是三楼这种平时人就不多的区域，此时更是一个人都没有。

这正好方便了陈惑，径直来到最后一座书架前，打开折叠梯，开始翻找那本《笑话大全。

“不见了……”陈惑仔细寻遍了整座书架。

这情况他已经有过设想，所以并没有太过惊讶，只是不知道后面会不会出现什么麻烦，毕竟他算是动了别人的东西，虽说不是有意为之。

……

陈惑将折叠梯挪到另一座书架前，这里摆放的都是古老时代的资料，平时几乎不会有人来。

他按照书架上贴示的检索目录，取下来一本《古老时代灵修研究笔记，开始翻看。

等到整本书都看完，陈惑暗叹口气，“看来是行不通啊。”

给周同讲解职业特点的时候，陈惑想到古老时代的灵修同样拥有职业划分，但是并不需要铭刻职业烙印，如果那些大师学者研究的没错，天启者就是古老时代的灵修，那是不是说明他即便不铭刻职业烙印，也可以走古老时代灵修的路线。

但看完这本书，他不得不打消这种天真的想法，古老时代的灵修不需要铭刻职业烙印，完全是因为那时候天地间灵气太过浓郁，根本不需要去利用灵力的单一属性，无论哪种职业，使用灵力就够了，发挥不出特性？那就加量。

以陈惑穿越者的眼光总结起来，就像是一个人想要补钙100毫克，现在的方法单吃一粒钙片就够了，古老时代是吃复合营养品，虽然里面钙的含量只有钙片的五分之一，并达不到需要的数量，但复合营养品数量多，一口气吃五粒，效果就一样了。

换个说法就是量变引起质变，一力降十会。

现实的情况就是，天地间灵力日益稀少，想要发挥出各职业的灵技威力，单纯使用灵力已经做不到了。

陈惑微微有些失望，将书放回书架就离开了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