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初愈得吃好点,清汤淡茶自是好物,但也不影响饱足一顿毛肚鹅肝,对吧,老赖。”
赖羡儿猛地点头,“使劲写,不贵的咱不吃,反正宁家也不差那个钱。”
“可我带的就这么点。”
宁洛白感觉自己上了贼船,要不是担心盛乐会想不开,他也不会用一顿无底洞的饭来求赖羡儿相伴。
“账单往府上一送,签你三公子的名,钱不会差我的,老懒,放开肚皮吃。”
盛乐才不管呢,反正必须点,最近吃得多,不蹭一顿吃就过分了。
“老娘亲自陪酒。”
“你不是刚啃一只鸡吗?”赖羡儿护崽似地护住刚端上来的大猪肘子,警惕地看着身手敏捷抢“肘子”的盛乐,不由地拧眉,“曼妙的身姿你不要了?”
“小气。”盛乐噘嘴,抓住了刚出去的小二衣袖,“再来个三五碟,记到宁三公子账上。”
“老板,线娘吩咐不能再让你吃了,这油腻腻的吃多了……”小二有些难为情,老板今天吃的,不止有点多……
“去。”盛乐冷下脸,很认真地瞪眼。
“是。”小二无奈叹气,离开时还嘟囔了一句,唉,化悲愤为食欲,总比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强。
“你不是得病了吧?”赖羡儿嗅到了一丝不寻常,抓起盛乐的手把脉一听,脉搏倒是强劲,他才舒了一口气,笑道,“女子圆润才是福,肉嘟嘟的,还蛮可爱。”
“老娘身轻如燕,你才珠圆玉润。”盛乐吐吐舌头,但看到食物还是忍不住伸手,诱惑太大。
“不能吃。”
“赖羡儿,你松手,跟女人抢吃的,你也不怕丢脸。”
“啊……你咬我干嘛?”
赖羡儿无辜地挺着手臂,看一眼那沾满了口水牙印,再看睁着大眼睛装无辜的始作俑者,咬牙切齿地吼着。
“盛乐,你还咬。”
“不给我猪肘子,我就啃你这条猪肘子。”
盛乐只是做做样子,龇牙咧嘴准备一口咬,不得不说,小样这肌肤还真是吹弹可破。
“瞧瞧这细皮嫩肉的……”
“盛乐。”
赖羡儿嗖嗖点了盛乐几处穴道,盛乐像个没事人似的,一把抢过他护住的猪肘子,闪到一遍去,啃。
“没事?”赖羡儿看着自己的两个手指,又运功点了点自己做个实验,结果,定住了。
“赖神医,你这是撞邪了?”宁洛白很是费解。
“不是,那个我被点穴了,动不了。”赖羡儿除了眼睛嘴巴能动,身体动弹不得,他后悔到肠子都青了,自己做甚呢?
“你自己点的?”宁洛白挠头,人心难料呀,“那我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