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肆美滋滋的选择了文员，邓恩.史密斯一路上欲言又止，可能在他的心里，吸收了魔药掌握超凡力量的人，都应该贡献自己力量或者什么，晓肆懒得去猜。

说实话，晓肆因为今天休克的事突然冷静了下来，学徒魔药给予的能力并没有那么有用，说穿了就是一个小偷魔药。

邓恩.史密斯咳嗽了一声。“虽然你成为了文员，但是因为阿勒苏霍德之笔的意外你获得了学徒魔药，我会给你安排一位老师。”

还要学习么？

晓肆挠了挠头。“我突然想起了个事，我们为什么不对普通人普通人公布超凡者的事，而是选择保密。”

邓恩.史密斯掀开了车窗，看着外面熙攘吵闹的人群。“因为对于普通人公布，很多序列名称就不免会被提到，而高序列已经进入神明行列，不可直视，不可感知，不可言喻，普通人随时都有可能因为念出了序列名或亵渎而死，而只要公布不知道，就算是无意的说出来，也不会有事。”

邓恩.史密斯的神态变得很郑重，看着眼前的晓肆说道：“我们值夜者每年会有四分之一的损失率，人员流动的非常大，魔药失控，晋升失败，邪神作祟……越是了解，越是觉得未知的危险太多。所以我给你找的老师会教给你很多值夜者应该学习的知识，以及各种历史文献和文字。”

拍了拍晓肆的肩膀，邓恩.史密斯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们即是保护者，也是随时面对危险和疯狂的可怜虫。”

晓肆呼了口气，感觉气氛有些压抑。

天色渐晚，临近黄昏，马车在邓恩.史密斯的吩咐下溜达了一圈，告知了今后文员工作的地址——佐特兰街36号2楼。

下了马车，晓肆感觉脑袋里被塞的满满当当的。什么我们的经费是由教会和警务部门共同提供，周薪2磅10苏勒，算上这个世界的‘五险一金’合计周薪约3磅，等同于一个正式的大学讲师。

值夜者出任务，会在战利品中挑选一件，算是奖励机制。

文员或值夜者还有要签一个五年合同，什么合同到期之后可以续签或者什么巴拉巴拉的。

搓了搓脸，让自己精神一些，自己一个月后说不定就返回起点空间了，记这么多有什么用。

伴着夜晚的宁静与凉爽的晚风，迈起步伐走到门口，伸手一推，毫无阻碍，门竟然没锁。

“歪？有客人来了么？”

一眼扫去室内空无一人，晓肆的话语在安静的室内显得很是突兀，呼吸着冷冽的空气，迈步走向煤油灯。

啪！

橘黄色的煤油灯光铺满了室内，扫除了各个阴暗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