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的没有,少的总是有的吧。你现在怎么样了,需不需要我……”
“别,现在不用了,我们都没事了。”封洁打断了任佳琪的话。
“好吧,你也是的,这么大事都不说一声。”
“好了,知道了。”
“那你们是真离了?”
“对呀。当时好冲动呀,主要是我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然后头脑一热就这样了。”封洁都无法形容那天自己的状态,其实事后是特别后悔的。
“那你们现在是什么情况呀?”
“也没什么,就跟没这回事一样。”
“什么叫跟没这回事一样呀,如果不打算分开,还是要赶紧去复婚。”
“唉,算了吧,我们现在都挺忙的,前段时间我老请假,现在也不好再请了,有时间再去吧。”
“你们可真行。”任佳琪对封洁向来都是特别没办法的,说了她又不听,不说她吧,每次办事都不过脑子:“其实吧,我们之前也去闹过一次。”
“说来听听。”封洁天生的八卦细胞有蠢蠢欲动了。
“有一次吵架,我们越吵越厉害,后来就提到了离婚,然后就带着证件开车过去了。”任佳琪好像都不太记得了这回事了,想了半天才想起来。
“然后呢?”
“当然是没有然后啦,他停了车之后就不动了,我就问他,怎么不下车呀?他就说,你怎么不下车呀?后来我们就又回来了。”
“这么回事呀!”听了任佳琪说的小插曲,封洁想起了当初,如果不下车的话,这个事是不是就会像任佳琪跟翟伟东两口子一样,闹一闹就过去了。
想起这些事,封洁就没心情跟任佳琪闲扯了,草草应付了几句,挂电话了事了。
挂电话之前任佳琪再三叮嘱封洁,有事一定要给她打电话,然后赶紧找个时间去复婚。
封洁闲着没事做,收拾了一下屋子,然后就躺床上等着邓又鸣回来吃饭吧。
日子过得特别快,转眼又该过年了。
今年封洁和邓又鸣都特别有默契的选择晚回家几天,毕竟人还是有自私的,回家待的时间长了,难免会碰到很多亲戚朋友,封洁和邓又鸣都没有应付的心情,也不想面对一群现实的人们。不管在什么地方,嫌贫爱富的人总是不少的,穷在闹市无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