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马自豪开始和店主搭话。

“老板，这么称呼。”

“李不二，叫我不二就好了。”

“好啊，好名字，不二观音的不二。不二，我叫马自豪，可以叫我老马，也可以叫我自豪。”

“不好意思，我是道教徒。是老君不二法门的不二。”

“额，那个，你在这里开店多久了？”听了这话，马自豪贼尴尬。连忙转移话题。

“三年了吧，子承父业。对了，你是外地的吧？”不二倒是已经习惯，随着说到。

他其实对马自豪也很有兴趣。

马自豪刚才在拿那墨锭的时候，眼中就像闪过一掉光。那是一种兴奋，李不二经常在老辈古玩商眼里看到，这是一种很自信的表现。

就像是鹰面对猎物一样。这也代表着他的眼睛很毒辣。

那么，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为什么会对古玩有着这么毒辣的眼力呢？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

“对啊，我是东山的，刚来郑州。”

“对了，我看你在看书，看到是什么书啊？”

“一本前人随笔，是个叫青石的道人。”

“一个写日记的人？”鬼使神差的，马自豪接了一句。

“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是啊。”

“你写日记吗？”

“我不写，你写日记吗？”

“我也不写，谁能把心里话写日记里啊？”

“写出来的那能叫心里话吗？”

然后两人相视一笑，一口同声的说，“下贱。”

羞死人了，马自豪感觉自己已经被梁山这小子带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