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感觉是被拽下去的。”般若说道,她已经知道是叶淑仪搞得鬼了。
“什么,就我们三个站在那儿,原来是叶淑仪这个臭丫头!”清露暴怒,转身要去找叶淑仪。却被般若拉住。
“我当时只是感觉被拽,当时你我都没有看到,空口无凭,她若说不是她我们也无法,算了,反正也没伤着。”般若说道。
“幸亏水浅,若是水深,你命都要没了!这个死丫头我就知道她没安好心,下次看我怎么收拾她。”清露恨恨地说。
江子恒在旁边跟着,“叶姑娘也不是那种心坏的人,是不是她想要扶你没扶好才造成这样?”
“江子恒!你是哪边的?你还替她说话,她要跟着来这里就没好心眼!”清露怒道。
“不要吵了,反正没事,下次小心就是了。”清露捂着罩衣,心里很烦,感觉今天像脱光光被人看了似地,特别羞耻,捂紧了罩衣。
“你刚才怎么不脱下衣服给般若,你跟她是一对啊!”清露又埋怨江子恒。
“我当时只想着赶快把她救起来,我也不知道水那么浅,我,我反应过来,她身上已经有衣服了。”江子恒解释道,没敢说他当时看到般若的样子,大脑一片空白。
“不要说了,已经够丢人了,赶快走!”般若懊恼道,她一刻也不要回想,太丢脸了。
回到房间,般若忙去洗澡,坐在浴室里,无比懊恼,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般若气得拍打水面,也气江子恒太没用。幸亏大师兄,但是大师兄也说她丢人现眼。
般若哭起来。
第二天,清露把洗好的罩衣交还给大师兄。说般若昨天受了凉,今天请假。
清风点点头没说话。
晚上回去时,清风让清露把一叠书信带给般若,让般若有空整理一下。
般若在书信中收到“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的纸条。惊喜不已,病好。
江子恒听说般若病了,便想着去看看,带了般若喜欢的点心去,般若却不想见他。
江子恒知道般若在生他的气,便请了假守在般若旁边端茶倒水地献殷勤。
清露很识趣地躲出去同书院。
清风见清露一直守在同书院,有点奇怪,“你不去照顾一下般若?”
“用不着我,有人比我上心呢。”清露笑道。阿泰和足金也笑。“此时才是表现的好机会,若是江子恒这个时候不照顾还等什么时候?”足金说道。
“你又没谈过,懂得倒不少。”阿泰拍打足金。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足金说道,
这句话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清风也淡淡然微笑。看来这江子恒还算是有心吧,只是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也不好吧。
蓦然想起般若从水里出来,江子恒傻呆呆的表情,又想起他在秋千上吻般若,不会吧?
清风觉得不能让他们单独待在一起,会出事的,便说道,
“清露,你去问般若那些书信怎么样了,若是无大碍,让她来报给我。”
众人有点奇怪,刚才还好好的说笑,怎么突然就要让般若来干活。
清露也不好多问,便匆匆去了。
江子恒正坐在床边,喂般若吃点心,两个人正低眉顺眼地说悄悄话,却听得清露敲门。
江子恒忙站起来,般若整理一下头发,坐直了,江子恒去开门,“清露姐姐。”江子恒甜甜地喊道。
“嗯,刚才大师兄说那些书信比较急,若是你能去就拿给他。”清露看看江子恒,“要不,我就说你头晕,我给你拿过去吧。”
“不用,我自己去吧,既然大师兄说了,那肯定比较急的。”般若便要下床,清露给她拿了外罩,她穿好,整理一下,拿好书信,对江子恒说道,
“你先回去吧,我没事了,等过两天我去找你。”
般若跟着清露到得同书院,清风听到脚步声,眼角余光瞥着般若的样子,待般若走近过来,却是头也不抬,
“书信呢?”
“大师兄,都整理好了,请过目。”般若双手奉上书信。
“都看过了?”清风抬起头看向般若的眼睛。
“都,都看过了,无要事,所以没有来报。”般若不敢看大师兄的眼睛,赶忙低下头。
“那就好,我这里还有一些案卷,要点划出来。”清风把一摞案卷放在案上。
般若拿了案卷走到自己案前去。
“不急的,你慢慢来就好了。”清风说道。
嗯,还是得看着她才安心。
清露、足金都觉得大师兄对般若真是太冷漠了,般若还病着呢,竟然还让她看案卷。
阿泰站在一边,看着清风翻书,今天公子好像有心事。
清风翻着书本,却一个字也看不下去,恼恨自己怎么这么多管闲事,之前自己给自己划得线怎么能破呢?般若落水时他不能看着般若出丑袖手旁观,出手相救说得过去,可干嘛要给她写纸条呢?她身子弱病就病,有什么大不了的,干嘛写纸条让她宽心呢,既然江子恒来照顾又干嘛想三想四地呢,就算人家发生了什么,也是两厢情愿,我着什么急呢,清风啊清风,你怎么能这么不冷静呢?
可是看到般若安静地呆在角落里,抬眼就能看见,却是心里很安生。好吧,顺其自然吧,还是可控的。
清风慢慢看进书去。
阿泰虽然不知道清风前面为什么事情忧心,但见他看进书去,如禅定一般,心里也安生了不少。
那叶淑仪本想着让般若出丑,没想到反而推波助澜,这江子恒自那日后,对般若反而更亲近,男性动物的荷尔蒙被唤醒,以前两人嬉闹从未太在意,现在突然看到,像是发现了宝藏一般,江子恒便有点心思动摇,可碍于男女之大防,也只是偷偷想想,加之平波府管教也算严厉,这江子恒只是好奇,并未敢有非分举动,只是想要亲近。
清风也正是担心江子恒定力不够,作出不轨之举,所以才预防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