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美,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保养的吗?”
……
就算是再冷漠的人,经这一些话,也会热络起来,两人很快攀谈上了。
等过会儿,梁王妃身边的小丫鬟说,她们这梁王妃最喜欢长相漂亮的,所以一看见您,就说个不停。
“怪不得……”
……
难熬的时间总算过去了,两个时辰之后祭祀结束。
吃完中饭,下午去劳作。
太子这时候过来了,含娇看见很是惊喜。
“嘘,我这是偷偷来看你的。等会还要走。”
太子没说的是,想着她素来娇气,担心会有什么问题,赶紧来看看。
说着就把含娇带到一个房间,两人温存了一会儿,他就走了。
含娇就在这房间里好好休息,站的腿酸。
皇后也是累的不轻,房间里,身边的大宫女锁心,帮皇后按摩。
“今天那慕奉仪你看着怎么样?”
“看着倒是宠辱不惊的。”
“本宫看着还好,最重要的是邈儿喜欢。听说他刚刚还去看了那慕奉仪。”
“太子爷毕竟年轻,难免有这样的时候。”
“就是出身一般,不过也没什么,邈儿喜欢就好。”
皇后叹了口气:“难怪我那儿媳最近怪我,自己生不出来,也不让别人生。本宫能看着东宫子嗣凋零吗?”
“娘娘有心,对太子妃已经是很宽容了。”锁心捶着腿说道。
“哎,算了,这年轻人的事情我我也管不了,索性就让她们自己去吧。”
……
下午到了劳作的时间。
皇帝皇后亲自示范。
拿着锄头,先刨一点泥土,在把里面撒上种子,把土盖上。
大臣们歌功颂德,完事了都拿起锄头耕作。
其实也都是做做样子,管事的太监们也不敢弄的太过,土都是已经松好了。
几人弄了一会儿,个个都累的不轻,虽说只是一点,但对于养尊处优,不知麦为何物的人来说已经是很累的。
这是或许是有些好处的,也能让当今皇上,大臣更体会百姓之苦,徭役征税能有所减免。
……
晚上,夜宴在东皇山旁边的一座兰亭举行。
流觞曲水,列坐其次……
没有了白天的沉闷严肃,到了晚上大家都比较活跃。
亭子边放着许多条案桌,一眼看去,密密麻麻都是人。
中间三个案桌,正中间是皇上,皇后的。
左边太子,右边梁王。不过人都还没到。
不一会儿,高贵妃来了,她虽是五十来岁的年级,但人能看出年轻时候的风华绝代。
年轻时深受皇上宠爱,与皇后旗鼓相当。高贵妃,似乎是有野心,但儿子却不喜这些。
这时,梁王也来了。
梁王剑眉星目,白色衣袍,看起来是风流倜傥。
含娇忽然觉得有点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
梁王妃则是在后面跟着,看见含娇往这瞧,调皮的眨了下眼。
含娇和林良娣,刘良媛跟着去到太子那。
旁边还有许多皇上的嫔妃,但含娇都不认识,也就没多注意。
一时间歌舞升平,太平盛世。
永乐帝姗姗来迟,含娇看他眼圈乌黑,想着应该是劳累的缘故,再加上沉迷丹药,面色变得更加奇怪。
期间,皇上和太子,梁王及其他大臣说说话,赏赐美酒佳肴,看起来和正常的宴会别无二至。
只是看起来皇帝对梁王更热络一些,其实其他人也明白,梁王更受宠,不过太子只要不出差错,就是正统,这就是祖宗法制。
过会儿,皇帝好像喝醉了,提到了让太子南巡的事情,又勉励了几句。
这无疑是平地一声雷,知情的人一句不说,不知情的人真是被吓得不轻。
一时间场上有人唏嘘,有人幸灾乐祸,代表着一去南巡,就远离了政治中心,这一回来估计天都变了。
左相首先站起来:“恭喜殿下,殿下乃储君,相信定会体察民情,有所收获。”
左相一站,其他的大臣陆陆续续也站起来恭贺。
太子,梁王相视一看,这比他们想象的倒戈的要多。
这时梁王站了起来:“父皇放心,大哥此去南巡辛苦,我在朝堂上也要多尽一份力。”
皇上哈哈大笑:“好,父王相信你。”
右相看了梁王一眼,低下头。
旁边的人似乎已经明白什么意思:“南巡乃是天大的好事,体察民情的好时机,不知太子什么时候出发,我等也去送行,沾一沾这个福气。”
说话的人正是李将军,左相心腹。
皇帝打了个酒嗝:“那就三日后吧。”
“是,儿臣领命。”
刘皇后咬咬牙,这该死的左相,这么想黄袍加身?如今越来越迫不及待。
皇后刚想站起来,发现太子摇了摇头,于是皱着眉坐下了。
这宴会的信息量有点大,一时间又沉默开来。
左相说了一句话,有的大臣们也附和起来,宴会上显得热闹非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