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人面面相觑,不再多嘴,默默地缀在他身后。
夏铭脸色太难看了,就连一向迟钝的包谷,都察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没有像以往一样嬉闹。
“他们走了。”
苏素怕潘琳身体承受不住她全身重量,靠了一会儿便离开她,回头发现他们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撇了撇嘴,有点不高兴。
“嗯。”
潘琳刚才在想事情,却也注意到夏铭他们离开。
说实话,他们不在这,她还松了一口气,跟他们在一起,她挺不自在的,“咱们也走吧。”
“好。”苏素牵着她的手,温热的手掌触及她凉凉的手,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咱们去吃冰吧?”
潘琳:“我那个快来了,吃不了,你吃吧,我陪你。”
“唉,算了咱不吃了,去买点奶茶喝吧。”苏素遗憾地叹息,无法眼睁睁看着好友望着她吃,不吃大家都不吃。
在不能吃冰的人面前吃冰,太欠打了,为了她们感天动地的闺蜜情友谊长存,她决定回去再吃。
“不用,你吃你的吧。”潘琳心中微暖,拒绝道,“我喝奶茶也可以,你不用陪我。”
“算啦安啦,我回去再吃,我怕你一会儿馋得流口水。”苏素笑着打趣她,晚一点吃不影响什么。
潘琳没再推辞,“好吧。”
两人相视而笑,手挽手前往附近的奶茶店。
自从尝试到自由管理自己时间的甜头后,潘琳渐渐不满足,她母亲制定的高压政策。
潘琳想不明白,她生孩子是为了什么,把孩子当成什么了?
满足自己盲从、攀比的虚荣心理?还是实现自己夙愿的工具?
和她同处一个环境,她感受不到家的温暖,也感受不到她对自己的爱,只有沉重而压抑的氛围。
哥哥、爸爸很少回家,佣人的话很少,潘琳在家几乎没有可以说话的人。
余女士不满她花太多时间在交际上,时常制造低气压,家里越来越令人窒息。
郭霖出国的前一天晚上,潘琳喂了不少蚊子才蹲到他,套着麻袋狠狠地揍了他一顿,之后连续几天心情都很好。
苏素知道郭霖被打的消息后,第一时间便打电话告诉她。
潘琳知道她还没放下,怕她难受,小心隐瞒着,不敢暴露自己背着她做的事。
两人聊了几个小时,苏素说她和包谷现在,有很多话题可聊,她在他那吃了不少热乎瓜。
潘琳对此感到不可思议,她居然又和包谷他们联系上了。
前些日子,苏素没少和她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郭霖玩的好的,也不是什么好人,屁股肯定不干净。
那日他们在郭霖家门口相遇,苏素看到包谷他们,还是有些膈应,说话也带着情绪。
后来两人聊了会儿,加深了对彼此的了解,那点因为他们是郭霖曾经的兄弟而产生的情绪,才渐渐消减了些。
这改观的也太快了,潘琳严重怀疑,他俩是臭味相投,友谊是一起骂郭霖骂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