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若歌犹豫了一会,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出口。
正襟危坐的凤鸿可显得有些愠气了,倒也觉得有些好笑。
明明这丫头刚刚还要死要活的的进来,现在竟不出话来。
奇怪的是本身竟没有一丝厌恶之情生出,反而对面前这丫头有些喜福
他有趣的挑起眉头问道,“你是哪个宫的宫女?姓甚名谁?”
凤若歌想了一会,“奴婢是浣衣局的宫女,名叫红。”
这也是一个万全之策,毕竟她不想以后皇帝找上门。
“何事?现在可方便了?这是有冤情?”凤鸿拿起茶杯半慢悠悠的喝着半打量她。
依旧跪在地上的凤若歌蹙眉,“陛下,事关重大,可方便我们二人?”
站在一旁早就有怨言的福子顿时就火冒三丈了,冷哼一声,“你这大胆贱婢,这是何意?!想用调虎离山之计趁机谋杀陛下?”
着着,他跪了下去,哭丧着脸,“陛下,可千万不要信这奴婢的话呀!”
凤鸿抿了抿薄唇,这个名做“红”的婢女倒成功勾起了他的求知欲。
“行了,你下去吧。”
凤若歌暗搓搓白了一眼太监,声嘀咕着,“就你还老虎呢,顶多跳的嘣嘣高的野鸡!”
“噗”
忽而感觉头顶一湿。
倒也是挺突然的,凤若歌条件反射的抬起头无语凝噎看着失态的皇帝。
凤鸿急着找手帕,许是被呛到了,咳嗽个不停。
“咳咳咳咳……”
在外守门的福子顿感不对劲,手一挥指挥旁边的护林卫进去包围。
他踉踉跄跄的跑进去,大声高喊着,“陛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