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骨道:“没关系,只要一切的坚持都是值得就好”,
邪见道:“好!那就祝你一切顺利”。
妩骨道:“谢了”。
…………
看着消失的两道红影,独孤静语从一旁的假山走了出来,心底的惊涛骇浪翻滚,她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翠芬,她叫妩骨,那位竟然还是鬼节的公主,是妩骨的姑姑,那么妩骨的身份不也就是鬼界的公主了,何时这鬼节的人居然可以肆意的游荡在人界,
那么族长呢?钟离鶸可是知道此女的身份?他若是知道,那么竟然跟鬼界的人勾结在一起,他想做什么?可若是不知道,那么她很迫切的期待,钟离鶸知道了妩骨真实身份会怎样。
妩骨是么!如今知道了这层身份,我看你还能如何凑在族长身边,独孤静语嘴角挂着得意志满的笑意,眼底的阴狠,然后转身缓缓离去。
…………
渡忘川将一些生活用具送到阮微水的住处,如今阮微水打算暂居在泸沽寻梦,渡忘川倒也不什么,默默的为阮微水收拾好居住的地方。
阮微水像渡忘川道了谢,渡忘川淡然接受,只不过离开时走到门口的脚步一顿,渡忘川道:“虐倾城的魂魄就在镇魂钟里,里面还有他的哥哥。如果你想的话,我带你去看看,日后你也可以经常去看看”。
渡忘川当然知道妩骨将阮微水接进泸沽寻梦的深意,而他也觉得阮微水也是个可怜人罢了,当下面对阮微水时,多的是一份理解。
阮微水似是一恍惚,看着身边安然入睡的女儿道:“那就劳烦忘川公子了”。
如今孩子身上的守心莲被妩骨撤去,妩骨觉得,这个孩子是时候该成长了,所以阮微水也没有阻止,一千年了,再等下去,对这个孩子当真是太不公平了。
………
时光荏苒,半个月过去,沉闷的空,开始酝酿一场暴风雨。
盖聂是在雨前雷鸣之际寻上泸沽寻梦,钟离鶸立在廊下,看着翻滚的云层。
钟离鶸道:“可是有什么发现”?
盖聂道:“很狡猾的对手,一丝踪迹未留,最是诡异的,是他们太过猝不及防了”。
钟离鶸道:“如今着人界不太平,九重估计也是快了”。
盖聂道:“族长可是为了护着泸沽寻梦里的这位姑娘”。
钟离鶸淡淡道:“嗯”!
盖聂道:“是她么”?只有盖聂自己知道,他问这句话时,心底有多忐忑,
钟离鶸颔首道“是的”。得到了钟离鶸肯定的答案后,盖聂心底隐隐的激动,她终于胡来了。
盖聂道:“那外面的这些事情,她知道了多少”。
钟离鶸收回目光,看向远处屋顶上那个红衣女子,翘着二郎腿,惬意的喝着酒,看起来好不自在的女子,又想起妩骨那日的话,心底一黯然。
钟离鶸道:“她是谁!的泸沽寻梦,足不出户,一切事情于她而言,都是昭然若揭”。
盖聂听得倒也是赞同,接着心底无奈的一笑,是啊!还有什么是能瞒的住她的么。
钟离鶸道:“既然我们抓不住,就先撤手”。
盖聂道:“族长的意思是”?
钟离鶸道:“以静制动”。
………
送走了盖聂,钟离鶸原本是想去见见妩骨,却被忽然出现的身影挡住了去了,钟离鶸顿时冷若冰爽的看着眼前到独孤静语。
独孤静语如今身子已无大碍,起色颇为不错,看着钟离鶸道:“族长不必如此看着我,静语今日前来,是有要是相商”。
钟离鶸道:“何事”?
简短的两个字,确实让独孤静语心下一喜,喜得是钟离鶸终于肯睁眼看自己一眼,有些人其实白了,还是太可怜了,他们甚至都不懂什么事真正的喜欢和爱,遇见一个很优秀的人,高高在上,光芒万丈,就想靠近,从未想过,站的高度不一样的两个人,你勉强强行与它并肩,自己究竟可不可以,能不能站稳。
独孤静语道:“静语也不跟族长弯弯绕绕的了,我只问族长可是知道那位妩骨姑娘的真实身份”?话间还特意将“妩骨”二字咬的很重,
钟离鶸眼底凝聚冰霜,摄饶目光放在独孤静语身上,这让独孤静语心底一突,无比的胆颤了起来,可一揪不死心,打着胆子望向钟离鶸。
钟离鶸道:“你究竟想什么”,冰冷的语气,让独孤静语迷之自信的以为,钟离鶸是被妩骨迷惑的。
独孤静语道:“静语想的是,这位翠芬姑娘不是什么翠芬,另外一位红衣女子,叫做邪见的,也并不是我界之人,她是幽冥鬼界的公主,却也是那位妩骨的姑姑,族长这下你可是明白,你身边长久以来,你多年以来期盼的人,是什么身份了吧,她是妖女,罪不容诛的妖女……”。
话还未完,脖子一把被钟离鶸掐住,独孤静语大吃一惊道:“族长”!
钟离鶸道:“!是你告诉你的”。
独孤静语不死心的道:“族长你不能杀我,我爷爷是长老,我是他唯一的孙女,杀了我你如何像他老人家交代”。
钟离鶸难得的嘴角一勾,只不过眼底一片森壤:“恪长老!就算整个十三部,我都未曾放在眼底,更何况你的一个爷爷罢了”。
独孤静语不可置信,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可仍旧不死心道:“不,不会的,族长不要框我,即便族长不信我所的,可十三部的面子,族长不能不顾全,所以族长是不会杀我的。族长之所以如此,不过是恼羞成怒罢了,恼羞自己一腔真心错付罢了,哈哈!即便你是高高在上的族长,可你不得不承认,你也会被人背叛,所以族长,你现在应该做的就是,杀了妩骨,那个妖女,这才是你应该做的”。
钟离鶸这一刻很好奇,独孤静语脑子里倒地是装的什么,怎会有如此奇葩的想法,
钟离鶸道:“你的对,十三部的面子我还是要给几分的,不过你么,却是大可不必,我想一向以大局为重的恪长老,自是不会追究一个不成器的子孙的生死,况且这个孙子,是被他当年亲手推选的族长所诛杀,我想恪长老应该很是会能够理解本族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