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思然没有说话，他知道乔芋能够试探出他的武功高低。

但乔芋只是在方程面前说这一切，并没有将此抖搂出去，可见乔芋的目的不在于此。

原本殷思然能在大庆京城好好生活，也是因为南国重文轻武，一个没有武功的人送过来，大家也瞧不上，不会注意他。

但若是有一天有人告诉他们，这人不仅会武，而且武功高强，那些人就不会容许殷思然这般安稳的呆在京城了。

“殿下，思然若是会武，怎的还会被别人欺负，殿下此言差矣。”

殷思然没有解释，方程却先出来解释了。

他知道殷思然会一点点武功，却不知道殷思然的武功是什么程度，方程没有亲自试过。

但方程也知道，若是殷思然会武的事情在京城流传开来，殷思然的处境将会变得很危险。

“将军，你和七皇子是好友，不会不知道的，七皇子，你说是吧。”

乔芋看向殷思然，说道。

“殿下何必这般拐弯抹角，若是有什么要求直说就是。”

殷思然也不欲隐藏，直接承认了。

方程见状，有些惊讶的看着殷思然，在他看来，以殷思然的警惕程度，应当不会承认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