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织锦看着伤感的沈琅溪,不由得有些心疼:“小姐貌美心善,想要的都会有的。”
“可我不过是一个戏子,”沈琅溪苦笑:“虽身处盛世,却好似浮萍。”
“小姐……”
“出去吧,织锦。”
“……是。”
织锦默默退下,早寒国律法严明,她是奴籍,不应该插手太多主子的事……想到这儿,织锦不由得叹了口气,想起年少时与沈琅溪的相遇:经管同穿着粗布织的奴衣,沈琅溪依然叫人移不开眼睛——她太端庄了,温婉、清丽、秀美。
“娘娘几日前做了栗子糕,想着公主爱吃,娘娘便差奴婢过来了。”
“谢过贵妃娘娘,”康丽公主让人接过糕点,便拾起桌子旁的玛瑙步摇作为回礼。
“这宫中真让人喘不上气来,”康丽公主看着走远的贵妃的侍女,叹了口气:“每天装腔作势给父皇看,偏偏父皇还喜欢。”
“公主,这可说不得,”一旁的侍女连忙小声说:“得宠的恃宠而骄,本就是常事。”
“今晚的寿宴也是她安排的?”
“回公主,是的。”
“好啊,”康丽公主冷笑:“可不要被我逮到了……潘瑜儿的狐狸尾巴!”
琉璃阁中,苏梓璃打开窗子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
“小姐在看什么?”
“盛世繁华,”苏梓璃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勾心斗角。”
婢女默默退下,苏梓璃拿起贵妃亲赐的簪子,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