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宴席之史弥远看着对面的赵埛第一次,觉得此子竟然给自己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史丞相有话但说无妨。”赵埛看得出来史弥远似乎想问自己。
“哈哈,倒是让三皇子看出来了。”史弥远哈哈一笑问道:“不知三皇子外出寻医,可否已经治好了寒病。”
“哦,”赵埛眼中含笑,突然脸现出愁容:“不满史丞相,我这次往北地而去,在一处深谷得到了一位老神仙的指点,寒毒虽然还在但是已经不是原来的朝不保夕了。”赵埛没有直说自己病没好,也没说已经找到了根治的方法。
“哦,那就好,那就好真乃我大宋之福,陛下之福啊。”余下大臣一番庆贺。
“丞相大人,诸位大人,我听闻北地多有义军投奔我大宋,不知朝廷是如何处理的?”赵埛见过义军的两位统领,当即问道。
“哎,”一人站起来说道,赵埛在刚刚介绍之中已经记下了他,此人名唤冯封是兵部尚书,在这堆人里头可能也是唯一一个不是史弥远拉位的大臣。韩侂胄被杀,开禧北伐失败后此人就被赵扩指定为兵部尚书了。
“冯大人为何叹气。”赵埛追问道。
“殿下,南归的义军战斗力比我朝的士兵要略强,但是这些家伙聚在一起不听指挥,按我说法应当将他们打乱编入大宋军队,但是、、、”冯封没有说话,不过眼神却看向史弥远。
“哈哈,殿下,非是我不同意,先不说这些人各个自封为王,僭越尊位,但但就是北面也不会同意。朝廷刚刚过几年和平日子,百姓们遭不得乱了。”
“额,”赵埛手中的酒杯一抖,差点被史弥远这番话震落杯子。
“哼,丞相是怕这些人总想着杀回北方吧!”冯封怒道:“殿下,还请禀告皇,这些人要是不早早安置怕是会出乱子。”
冯封随即摔门离去。
众人一阵沉默,史弥远突然说道:“冯大人虽然有本事,但是有点想当韩侂胄啊。”余下大臣一阵附和。
赵埛低着头,脸色很是难看,突然抬起头恢复笑容问道:“史丞相,金人那边还需要你们应付啊。”
众人又聊了一番,期间史南被史弥远叫出来见过三皇子,看到史丞相三儿子一脸的猪肝色赵埛的心情似乎好了些。赵埛没有多待,因为宫里已经派来接他的车驾。走出相府的刹那,赵埛的脸不复刚才的春光满面,而是肃穆中含着冷厉。
“殿下,”叶青看出些什么担心地叫了声,赵埛摇了摇手,抬脚踏进车辇,他知道丞相府和他不是一条路的人,今天突发奇想去丞相府就是实地考察。
“史丞相,这可是皇御用的车辇,陛下对这位儿子很是看重啊!”一位大臣对史弥远含有深意地说道。
“诸位,天心难测不可说,不可说。”史弥远一笑,他的心里同样有些打鼓,只是心里想道:“希望三皇子不会主战,否则怕是要麻烦了。”史弥远知道自己是打倒韩侂胄位,若是有一天主战派掌权,那么他肯定是要被清算的。北地早已被金人占去,我南方物产丰富,富甲天下又何必去赌北方那,赵家人真是不知道,赢了最多多块地盘,输了却是要被诛灭九族的。
这一日的皇宫看起来比以往都要多谢生机,因为皇帝下令在宫中举行家宴,太子赵询,皇子赵竑都被请了进来。而赵埛坐着车辇直达赵扩所在地长宁宫,这是这两年在宫中新改造的宫殿,取名长宁在一定程度代表着赵扩此时的心境。
“父皇,”今天的赵扩并没有寻欢作乐,毕竟一个人的体力是有限的。在赵埛离开后不久,赵扩渐渐喜欢了道家学说时常将一些道家的理论派请进宫里,说一些长生不老的概念。
“埛儿,回来了啊!”赵扩眼中含笑,,看着赵埛流露出以往不曾有的父子亲情。
“是的父皇,儿臣不孝未能在父皇膝下尽孝。”赵埛看着赵扩,第一次觉得不怎么尽皇帝义务的赵扩是如此的接地气。
“哈哈哈哈,”赵扩拉着赵埛的手在桌子并排坐着:“埛儿,那病可是。”
“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