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最近京尉以及衙门大牢人满为患。”抿了一口茶,也抿灭了一点心绪,朱唇轻启表情从容。
“再等等,还不到时候。”语气平和,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只差一步便可以救了那些无辜的百姓。
九歌索性不再问了,他又不是皇上不该管那么宽。
二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门,秦曌回顾一眼内室罩着尘布的屏风踏出了房门,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
路过的客人见三楼走下两位男子一人英姿卓绝一人妖魅众生,难得一见但也不足为奇。
因为他们心知肚明,醉翁阁三楼是传闻中男男女女相会之处。
三楼那四张雅桌一年开不了几次张,雅间更是无人光顾,根本不是寻常百姓可以消受得起的,不过看这二位衣着不俗,估计是钟鸣鼎食之家的少爷。
“话敌人铁骑浩浩荡荡哒哒哒涌进宫中,只见早已人去殿空嗖,各国迅速抢掠古董金银财宝,带走的都装上了车咔咔咔,带不走的一把火呼烧,大火烧噼里啪啦了三三夜,化成了灰烬。
……”台上一善口技书人,幕后还坐着几位配音者,将场面烘停
九歌听着声情并茂的书,犹如身临其境,看了一眼狭长凤目,明知故问道:“这是你教的?”
秦曌摇头。
一看也不是,穆凡涤的奇思妙想超乎想象,打趣道:“你还不如她。”
秦曌在想,确实,这本书讲的太好,权不谋者民不亲,民不亲则国破山河!
众位听完很是激愤,国与家当共存,岂能袖手旁观?没有国哪有家?只有万众一心敌人才不会欺负我们。
不然到最后,就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众人如坐针毡,拍桌而起,没有了老百姓的怯懦,也没有磷层的卑微,他们一呼百应:
“近日官兵抓走了我们的妻女,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是,太后不能因为她儿子被害就抓了这么多无辜人。”
“我们要联名上书给皇上。”
“对,只要我们有理有据,皇上定会民心所向。”
“现在就写。”
“写!”
闻言,九歌目光一视沉寂的秦曌,“你的时候到了。”
秦曌点头,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醉翁阁。
别苑
庭院空旷似疆场,剑舞如飞轻似燕。
一抹白色身影在院中行云流水舞着剑,直立如松,行若游龙。
一柄木剑飞向空中,在秦曌面前停滞不前。
秦曌两只手指夹住木剑,收了起来。
“凡儿早知道我来了。”秦曌一跃而下,院子里的树不知何时被人刨了,不然他还可以藏一会儿。
“嗯。”穆凡涤接过秦曌递过来的木剑。
二人进屋,秦曌看见床边的兔子窝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木房子,很是别致,屋脊屋檐房锥都做得有模有样,前面除了有一个空门,右上方还有一个镂空田字窗,想来是为了进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