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留步,姐在休息!”冬梅挡住去路,的身躯犹如一堵墙立于别苑中间的青石板路上。
“本王见王妃,休息就见不得了?”星目寒光,薄唇微凉。
“让他进来吧。”穆凡涤听见了外面的谈话,了无生气地吐露出声。
秦照刚想走上台阶,苑门口传来了一声病恹恹柔媚的娇呼,“战王回来了?臣妾终于将战王盼回来了。”
停下了脚步,回转身来,看见李雪柔额头上蒙着白布,行似弱柳扶风,面若梨花带雨。
“雪儿受伤了?”秦照来到李雪柔面前,一手撑住略低一边的肩头,一丝异样划过心坎儿,身体本能的排斥这一点触碰,险些皱了眉。
“战王无需担心,这两日就可以拆了,倒是妹妹破面了,肯定心情低落,战王去宽慰下妹妹吧。”李雪柔一脸关切地示意战王快去看那个毁容的穆二傻子。
傻子终归是傻子,怎能跟自己斗,好戏还在后头呢!
她毁容了?自己走的这半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本王去看一下。”秦照收回了手,屈指握成拳,向屋里走去。
踏入室内,眼前是朴素简单的陈设,他好像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好像根本就未曾关心过自己的王妃,他的正妻!
“让本王看看。”看向床幔后面隐隐约约的身影。
“不用看了,已经不能看了。”穆凡涤一脸淡然地着,声音哀转百回,似无关紧要,更似无可奈何。
秦照走上前,抬起右手打算撩开床幔。
“别!有话战王就这样吧,没话可就回吧!”穆凡涤连忙拽住了床幔中间的开缝处,制止道。
秦照从皱起的缝隙处隐隐约约看见了缠着层层白布的脑袋,赡如此之重?
“谁干的?”一声沉闷的嗓音。
“我了,你也不会信,何苦问。”穆凡涤嗤笑。
“你是本王的王妃,于情于理本王都会为你做主。”秦照以为穆凡涤会对自己的此番话感恩戴德,殊不知她早已不再需要他。
“不必了,这个世上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信不信由你,我也不想多,请回吧。”穆凡涤冷声下着逐客令。
秦照好言好语为她做主,她竟然这般不识好歹?看来,她坚强的很啊!
如此,也就无所估计了,上前一把扯落了床幔,“刺啦”一声,连着床都“咚咚”摇动了三分。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副纤瘦羸弱,眼神惨淡无光的病娇神态。
“不是想看嘛!等着。”并未被秦照此番作为而惊到,既然想看,那就看个彻底!
穆凡涤伸手将缠绕在自己脑袋上的白布一圈一圈绕开,随着浸染零点药渍的白布掉落,一道从眼角直到下颚的伤疤出现在秦照面前,结痂臃肿像一只硕大的蠕虫。
“怎么回事?”秦照终于软下心来,语气中有一丝关牵
“战王不妨给我一纸休书,免得留我在王府有辱门风。”穆凡涤不紧不慢地开口。
“休想!你不告诉本王,本王去问皇上!”一切未解之谜的核心人,他如何能放!径自转身离去,他有必要去问一下那个九五之尊是如何护他的子民的。
“我与你本就未拜堂,何苦揪着不放!”穆凡涤声嘶力竭地吼着。
闻言,秦照走了回来,揪着穆凡涤的衣襟,愤怒低吼道:“本王不妨告诉你,你被雷击那本王亲眼看见秦挚御风急行出现在你身边,是本王从他怀里接过来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