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妃吃饱了,你们慢用。”着,拿出丝帛手绢擦了擦嘴。
秦照收了收手,不置一词。
“战王您去哪里?臣妾还没用午膳呢!”李雪柔看着随后起身离去的秦照。
“书房。”丢下两个字头也不回的离去。
李雪柔只好独自回了昭雪阁,穆凡涤已经毁容按理战王应该眼不见为净,可为何?还会一起用膳呢。
还有那日穆一笑临死之前的话,战王不会是真信了吧?
翌日
面对今日秦照选择在昭雪阁用午膳的事,李雪柔觉得战王还是相信自己的。
只是,从门外竟然走进来一个人。
“别看我,他请我来的!”穆凡涤看着吃惊的李雪柔。
“本王过,王妃与侧妃情同姐妹,以后就一起用膳。”
“是呢,雪柔也盼望着和妹妹一起用膳,今日终于得以实现了。”
穆凡涤听了二人的谎话,简直虚伪作呕。
秦照目视今日进食优雅得体的人,和昨日那个狼吞虎咽的做了对比,这是一个人?
“怎么?你们看着我吃不下饭?”穆凡涤意有所指,一个新婚之夜将中药的她弃之不顾,一个百般设计妄图将她置之于死地,她怎会不计前嫌?
“怎么会?妹妹受苦了。”李雪柔连忙上前,为其夹菜。大婚之夜,本欲至其于死地,奈何几经周折才将其毁容,这苦是你自找的而已。
“不用猫哭耗子。”挪了碗没接,以为那日朝堂是我怕你?只是,我怕上座上那个人因自己失态罢了。
李雪柔尴尬地收了手,开始给主座的人布菜。
“自己吃自己的。”秦照一声沉喝,夹材手僵在了半空。
战王何时对自己过这么重的话,李雪柔瞬间委屈了起来,食难下咽。
穆凡涤好奇,他莫非信了穆一笑的临终遗言?
入夜
李雪柔趁月黑风高,从后门偷偷出了战王府。她本意是想去醉翁阁,投递一份匿名填词。不曾想还未到繁华街就被一个蒙面炔住了去路,“你是谁?”
蒙面人阻挡左右,看着神色匆匆的人,如此故人相见不相识?“侧妃这么快就忘了?”
“既然知道是战王侧妃,就让开!”她怎会识得如此贼头贼脑之人,还守在战王府附近。
“侧妃真是贵人多忘事,可还记得去年那个书生残害寡妇的案件?”这可是她一手策划,自己一手操办,也因此变得一无所有的。
猛然想起,“是你?”怎会是残害!有人为财死,有人为情亡,有人利益驱使找上门。
“正是,我就是那个茶馆掌柜。”着,蒙面人扯下了面巾。
李雪柔看清了面目,想着不如让他去办。
半夜出门,不偷鸡既摸狗,怎能逃过他的法眼,“侧妃这是要去干什么?”
“换个地方。”声道。
果不其然,鱼已上钩,抬手示意,“寒舍就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