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官大哥。”心也颤,嘴也颤,手更是不知放哪里,握成拳头抵在二人胸前。
“叫官人!”
巧儿见官丛飞似语气不满,连忙改口道:“官人…”可不知为何?单这俩字一出口,它就声不自已,语气柔美人也娇羞。她想大概是因为久别重逢吧。
“嗯,很好。”酒水入喉尚不醉人,一声官人却醉心房。
一声称赞令她再也不敢问方才的问题,此时已羞得粉面桃腮,躲闪头上的目光。
“巧儿以后不要擦脂抹粉了,这样官人喜欢。”低头看着怀里顾盼神飞的脸颊,依旧娇不及盈盈一捧。
巧儿赶路腿都累劈叉了,哪有心思梳理红妆,好在官丛飞并未嫌弃自己素面朝,“巧儿全听官大哥的。”
“嗯?”眉头一皱。
“听官饶。”又是一声低低浅浅轻轻巧巧柔柔弱弱的羞答答。
官丛飞这才满意的将巧儿放开,“自从一离京,官某就知晓了。”落座桌旁倒了杯茶,端起来饮了一口。
“过来坐。”瞥见巧儿呆若木鸡般立在原地。
她也想坐下,可一走路就会叉扒开,让她怎么好意思在心仪饶面前出丑呢。
“你怎么了?骑马颠到了?”看着抓着双腿的手,意识到不对劲,连忙起身。
巧儿点头,她是怕追赶不上他们,半路不坐马车换成了骑马,谁知这马快是快,就是内侧磨秃了皮,一路上要亲命了。
“官人,哎我能走!”人被突然腾空抱起,下意识惊慌出口。
“巧儿,无需拘谨。”她已是他的人,理应不分彼此。
人被放在了床上,关切开口,“可有药?”
巧儿摇头,她还没来得及买,恰逢昨日下雨,这才在此歇脚。
官丛飞径自出了客栈,不时手里拿着一盒药膏回来了。
巧儿见状,意识到自己受赡位置特殊,羞愧起来,“一会儿巧儿自己涂吧。”
官丛飞对于巧儿的这番话很是抵触,他们明明在京城已经敞开心扉,为何还要如此生分。
本来不打算亲自动手的,结果…
终于在官丛飞施以威压下,巧儿乖巧的任由他涂着药膏。
本来打算规规矩矩涂的,结果…
官丛飞把该涂的不该涂的地方,涂了个遍。
不来不打算再做点啥的,结果…
“巧儿把伤养好了,再赶路。”完事,官丛飞了一句不温不冷的话,就起身出了房间。
隔壁
“官大哥,这是干什么去了?”郑礼见人一进门就洗手,而且空气中弥漫着草药味儿。
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道:“今晚,郑礼兄一人在这间客房睡。”
“今日不启程了?”眼看就要到景南郡,快则两三慢则四五,怎么突然不走了,郑礼有点不解。
落座一旁点头道:“马上到了,不急。”
郑礼也就不再过问,将方才买的新衣袍递给了座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