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有什么好害怕的。”齐伯公甩袖,会怕她?
云胜点头,也是折服他的脸皮:“好,好,今日过去你齐伯公家沦为末流可别怪我云胜不通情面!”
云胜面对皇帝跪地:“陛下,云胜一介女子,实数难为。今日就请陛下做主将我府里齐伯公府给我的两箱子书信拿来,见证云胜还清了这恩典。”
皇帝根本不想搭理此事,逸王却说:“本王也想看看齐伯公如何对待一个已无关系的庶女之女。”
皇帝只好派人去办,云胜看了眼祖母头疼:“此事虽是我与齐伯公府之间的仇恨,但老太君年事已高,还请陛下下旨,让老太君前去修养。”
因此,一直无人在意的老太君才得以修养,云胜心里疲惫,却也嘲讽。
若是她再放纵下去,这身上的皮骨都能让老太君剥去照顾齐伯公府。多大的恩情都该点到为止,她是云胜,是有自我的云胜。这些年风餐露宿,无人管教,怎么可能还做一条训鹰呢?
马球还在继续,逸王派了人前去取书信。
齐伯公不相信这么多年的书信她还保留着,保留着她又如何放到了京城?
皇子一行人有的想看热闹就都留着。场地无他们参加,贵女们显得兴趣缺缺。
云胜心情不是甚好,杨忠剥了葡萄给她:“娘子如此胜券在握,还苦恼些什么。”
云胜看向他:“若能有亲人爱护,你愿意孤身一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