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楼,院长办公室,
齐子墨修长身躯慵懒的坐在深褐色长款沙发上,旁边坐的是一个五六十岁的中年男人,一张慈眉善目的脸上配着一副金边眼镜,穿着随意,此人便是这所医院现任的院长张渊,
而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还坐着一名四五十岁的男人,一身白大褂,简单利落,此人便是今天为候佩涵做手术的主治医生,苏相涛,在医院外科颇具盛名,
而此刻站在齐子墨身后充当隐形人的杨惕看着威严宽阔的办公室内的三人相谈甚欢的这副场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他原本以为,在他说出那番话后,齐子墨会压抑不住怒气直接下楼去找造成这场车祸的罪魁祸首,
再不济也会先给警局那边打个电话,表明身份,让这件事情尽快处理!
怎么也没想到齐子墨会在吐出那个饱含深意的“走”字后,便收敛起不悦,又恢复到了一贯的神色,闲庭阔步般带着他直接到了22楼,
看着现在坐在那里一派淡雅的和院长他们交谈的人,杨惕简直怀疑自己看不透自家老板了,难道刚才病房中那副模样是装的?
还是说对于太太车祸这件事情,从始至终都是无所谓的态度?
这也不对啊,以齐子墨如今的身份地位,他需要装吗?
况且,自从今天在交易所听到他汇报完太太在高速上出车祸的消息后,便匆匆结束了高层会议,
撂下一句,接下来的事情你们继续,不顾满室惊讶的目光,便带着他和司机离开了A市,直奔医院,
那可是早市啊,正是股市开盘交锋的时候,数据和技术在操作上稍有差池,资金便会如流水般飘走,连个水响都不会有!
如今为了太太,说走便走,说是一掷万金都不为过!
可是当在手术室外看到被护士推出来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候佩涵时,满面寒霜,总是假不了的,在看看现在,杨惕表示他理解不了,
就在杨惕胡思乱想的时候,办公室内又前后进出两人,待来人都退出去后,在座几个的谈话也接近了尾声,
只听齐子墨道,此事还需张院长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