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城中粮草已经不多了,战士们饿了好几天了。”
“请援的奏折送去五天了,还没有回应。”
陈云鹤站在城墙上,望着城外黑压压的敌军眉头紧锁。她以被困城中七天,原本带领的三千南苏士兵,因为粮草运送不及时,吃了败仗,仅剩一千余人。
“召集士兵城下听命。”陈云鹤眼神一凝,缓缓开口。
她一袭戎装英姿勃然,如同琼枝一树,栽于这黑山白水之间,面具下那双清澈的眼眸此时因为国仇家恨透着几分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南苏的将士们,给我听好了,今日若胜,我陈云鹤必定奏请圣上,犒劳三军,你们以及你们的家族必定无上荣耀。若败了,我将追随你们而去,在这寂寞的黄泉路上给你们唱曲听,用我的鲜血祭奠南苏所有将士的忠魂。喝了这碗浊酒,把剩下的粮草全部烧毁,你们同本将军一起出城迎战,让这野蛮的曹人,见识一下我们大苏战士们的厉害。”
“驱除曹人,保我大苏”
“驱除曹人,保我大苏”
在这熊熊的火光之中,将士们整齐排列,挥舞拳头,高喊口号,手中的瓷碗里倒满浑浊的烈酒,将士们几口便喝光碗中的烈酒,同时把手中的瓷碗摔了个粉碎。
年轻的士兵牵来她最心爱的枣红马,她唤它为玉驹。
她轻拍马头小声在马耳边说“玉驹,此战必胜。”她这话说给马儿听,也说给自己听。
马儿似乎听懂了一般,打着响鼻表示回应。
她飞身上马,紧拽缰绳高喊“将士们,冲啊!”
守城的小兵打开城门,她率领陈家军女将及一千南苏士兵来到城外,士兵们立马分裂队形,井然有序的站在陈云鹤身后。
城外战鼓雷雷,她所率领的陈家军的女将们把鼓声敲得震天响。
“我当是谁,原来是一个乳毛为干的小丫头,我不与你为战,传出去还不丢了我齐齐达的名声,说我欺负一个女娃娃。”来人身高八尺,豹头环眼。带着虎皮帽子,身穿青铜铠甲。
“原来是齐齐达将军,在下早有耳闻,本将军有礼了。”陈云鹤双手抱拳
“难道你们南苏没有男人了吗,让你们的男人出站。我不同你打”齐齐达轻蔑的说。
“让你们的男人出来。。。。”齐齐达身后的士兵起着哄。
“哼,怕只怕,我这南苏的弱女子你都打不过,看到我们南苏的男人直接吓得尿了裤子。”陈云鹤冷哼一声,接过士兵手中的双斧大喊“吃姑奶奶一斧”。
这双斧足有九公斤重,在陈云鹤手中就如丝绸一样轻盈。策马飞冲而去,只是一探便取下齐齐达头顶那虎皮帽子。
齐齐达受到嘲讽,内心恼火不已“啊,你这毛丫头,看老夫不宰了你。”
陈云鹤冷哼“老匹夫,姑奶奶的头就在脖子上摆着,有能耐你就来取,没能耐就滚回你们漠北。”
“呀,给我杀”齐齐达怒目圆瞪,高声大喊。信号官军旗一挥,五千大曹士兵犹如饿狼一般高喊着口号,猛冲而来。
“冲啊,南苏的勇士们。”
陈云鹤一挥马鞭,这玉驹吃痛,便冲齐齐达飞奔而来。
陈云鹤手持双斧,冲着齐齐达头上便砍去,齐齐达身子一矮,便躲过陈云鹤的进攻。伸出八方长枪快速刺去,下手之狠,足以枪枪毙命。陈云鹤手中双斧反劈,双刃交触间磨出霹雳火花。齐齐达又是一枪,将陈云鹤压于枪下,陈云鹤奋力一跃才勉强躲闪。眼看就落了下风。
说来南苏的将士奇怪,只是在城前厮杀,并不与曹国士兵正面交锋。
此时刮起了北风,大片的乌云从北部天空急涌而来。
陈云鹤高举马鞭,用力一抽“快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