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不吃还能干嘛啊?”高长安好奇地问她。kbk
“我在练习刀功。”
“刀功?你想当厨子啊?”高长安打趣地说。
“直子在练习凌迟。”
“你练这玩意儿干嘛啊?”高长安莫名其妙。
“前些日子直子见主人在县衙大堂用凌迟的刑罚恐吓犯人,直子觉得很解气,于是直子就想学会凌迟,等将来抓住了杀害我爸爸的高澄琏,直子就把他扒光,像削苹果一样把他给一刀刀凌迟了!”
“……”高长安一阵狂汗,他在心里暗自苦笑:傻丫头,高澄琏可是你正儿八经的公爷爷爷你要把他老人家给扒光了活剐?
“主人,你的脸怎么黑了?”
“哦没事儿哈!今天忙活一天太累了,咱们赶紧睡吧!”高长安赶忙随手把灯关上了。
泷泽直子的话忽然提醒了他,这个把来月光忙活着弄窑子和湖帮的事了,都没回京城家里去看看爷爷和母亲。
第二天一大早,高长安和翠儿、吕平交待了一番窑子修缮重新开张的事,又跟大欢和周生仔、李兰花交待了一番天雨楼窑子变身镖局一事,随后自己骑着马回了京城。
家中一切安好,爷爷高澄琏还是每天在祠堂院里挥舞着老祖宗兰陵王留下的马槊,看他老人家这精神头,活个一百岁指定跟玩儿似的。
母亲高陶氏近来迷上了看戏,几乎三天两头往戏园子跑。
高长安本想跟母亲聊会儿天嘘寒问暖以示孝顺,然而她老人家却说后街戏园子请来了名角儿谭鑫培唱穆柯寨,戏马上要开始了,没工夫跟他说话。说完,她老人家便风风火火跑出了家门。
高长安便又来到了延恩侯府,看望自己未来的大老婆朱颜和未来的老丈人老丈母娘。算来已经有三四个月没来朱家了。
朱颜还是一如既往地好看,好看到高长安恨不得扑上去可劲儿亲上一阵子然后再……可人家现在正跟自己未来的老丈母娘安佳氏一起在后花园里踱步,他是万万不敢放肆的。
高长安发现安佳氏比三四个月前胖了许多,而且还有小肚子了。
“姨,几个月没见,您怎么还发福了?”高长安好奇地问安佳氏。
安佳氏笑道:“发什么福啊你这傻孩子,姨这是身怀六甲了!”
“您怀上了?”高长安错愕不已。
“怀上啦!已经找郎中号过脉了,是个男孩,再过六个月你就当姐夫啦!”
“不好……”高长安皱起了眉头。
“哪里不好?”安佳氏不解。
“我记得上回来给您送古龙香水时,您发现我朱大叔逛窑子的秘密,于是您就拿剪子要铰了朱大叔那犯事儿的玩意儿,朱大叔说您给他铰了,您就没法儿给他生儿子了,我记得您当时说:老娘给你生个王八羔子……姨,您可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说话那可是金口玉牙,您说,万一您要真生个王八羔子可咋整啊!”
安佳氏满头黑线地笑了:“你这小子嘴可真毒啊!姨今儿个还告诉你了,姨哪怕真生了个王八羔子,那也是你亲小舅子!”
朱颜被逗得咯咯直笑。
“行啦,你俩好几个月没见了,说会儿话吧。”安佳氏说着,不慌不忙自己去前院溜达去了。
高长安一直盯着安佳氏的背影,见安佳氏走出后花园,他立刻张开双臂一个拥抱把朱颜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对着她的脸一通猛嗍。
“小宝贝儿,你可想死我了!”
猛嗍的同时,高长安搂在朱颜腰间的双手很不安份很“自然”地滑到朱颜的屁股上摸了两把。
嗯,很紧实,很弹,手感很好!
朱颜生怕被母亲看到,无声地挣扎着推开了高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