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个歌舞场的老板宋妈妈,看几位客官不是常来我场子的人,还不懂我歌舞场的规矩,但凡来我场子捣乱的人没有一个能全须全尾的走出这个大门,今天我若放你们好好的出去,以后我这歌舞场就没了规矩,以后谁都可以拿银子去砸舞娘,砸伤了,扭伤了也没事人似的大摇大摆的走了。你们真当我‘舞乐楼’是好说话的?”
“那你想怎样?银子是我扔的,人是我砸的,不过是个舞女,犯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春娇不以为然的说。
“舞女就不是人了?姑娘年纪轻轻说话口气倒很大,你若不做几天舞女,这事还真是过不去了呢?”
“妈妈息怒,她初来乍到真是不懂这里规矩,还望妈妈海涵,放过她一马,我自当会厚报。”流月上前给宋妈妈赔礼为春娇说情,递上一包银子。
“这位公子,事情一码是一码,她砸伤了我的一名舞女,这跳舞的少了一个生意就没法做,我这舞场是白天黑夜都要轮番跳舞的,她砸伤了我的舞女银子肯定是要陪的,但这人也是要赔的。你让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给我跳上一段时间舞,给我先补了这个空缺,我好吃好喝待你们,当然费用需要自理,等人伤好我自然会放你们回去,如若不然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哼!你以为你能拦得了我们吗?区区几个凡人。”春娇冷哼一声对着宋妈妈瞧不起的说。“姑娘一口一个凡人,看来姑娘是个神仙了,我的舞场里还真没有出过一个神仙舞女。来呀!将这姑娘绑了教导教导,今夜让她上场子跳舞做生意。”“你敢!”春娇话还未出口,一根捆仙绳缚上了春娇的身。“不知大仙何人?请大仙明示。”流月赶紧施礼问道。“我跟你这小辈说不着话,等绛绝道姑来了再理论吧。把他们带下去。”我和水乔红玉被大汉带到一间客房,流月自住了一间,春娇不知道被他们带去了哪里。
夜幕降临,我和水乔红玉被带到舞场,看到流月早已坐在客座上,我们走过去坐下。不一会,舞场旁丝竹管乐准备好,春娇打扮艳丽,珠翠戴了一身,被几个舞娘推入场中。“装扮是否太过妖娆,暴露了?你看腰都露出来了。”水乔悄声指着裸露出的芊芊细腰的春娇对红玉说。
“舞乐场里的女子都艳丽如画,春娇既然这么貌美如花干嘛不展露一下,没事了,待会说不定舞上一段,自然有人会迷的神魂颠倒的。”红玉坏笑着说,水乔抿抿嘴看了一眼流月。
“你说话干嘛这么酸溜溜的?”我问红玉。
红玉戳戳我的头:“你榆木脑袋,说了也不会明白。只要这人呀,不朝三暮四就行。”
流月看红玉一眼,并不搭话,只是看着舞场里的春娇。丝竹之声悠扬响起,春娇袅袅婷婷开始翩翩起舞,眼睛不时向流月暗送秋波,我们也被春娇舞姿吸引住,若不是平常她骄横跋扈,我们倒是对她不会有诸多成见。
一曲舞毕,宋妈妈走上台:“今晚我的舞乐场来了一个新舞娘,今晚舞乐楼对上台姑娘没有规矩,有银子的砸银子,有点曲的尽管点曲。”宋妈妈说毕,台下一时兴奋了起来。有人开始疯狂往台上砸银子,春娇被银子砸的在舞场中东跳西躲。
一个粗黑华服的奇丑壮汉掏出一锭白银摇摇晃晃着走上台来拉扯春娇:“这锭银子归你了,你归我了。”
春娇大怒,正想一个巴掌打向大汉,一旁响起一声:“你放开她。”流月一巴掌推开了黑男人,黑男人从台上滚落地上变成了一只褐色癞蛤蟆。
“你你,敢推我。宋妈妈,你是怎么调教他们的?”癞蛤蟆翻身从地上跃起变回黑男人张开咧到耳根的大嘴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