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家的噩耗虽然也能影响到他们,但要和当事人一样感同身受,怕是不可能。
“这姑娘我看着有些眼熟,是回京的那一位吧?就三日前,老爷从县衙里带回来的那一位!身边跟着这么大一匹狼的那个……”这仆役拿手在自己头顶划了一道,“那狼站起来,至少有这么高,比我高!”
“东院那位据说是宫里的,这位大小姐来头可不一般!或许真有点本事也未可知!”
“嘿嘿!京里的人谁知道!为了博出位什么做不出来,不过,这踩着死人出风头还真是活久见!”
“……”
众人的七嘴八舌,终于唤醒了院子里转圈的几个大老爷们。
县令的反应弧貌似特别长,这厢里上官浅浅已经挺身而出了,那边县令似乎才刚刚从保大保小的两难选择里沉寂到丧妻丧子之痛,开始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上官浅浅皱了皱眉,这男人靠不住哇!
不过,她那黑科技,不能示于人前,里面的妇人已经大出血,她要进行剖宫产,就必须准备充足的血浆……
其他两位大老爷是崇仁县的员外,也是里面产娘子的兄长。
之前县令没有迟迟没有开口说保大弃小,他们没有开口干涉。
一来是熟知婉娘的脾气,孩子没了绝不会苟活,二是总抱有一丝侥幸,觉得坚持下去就会母子平安,哪里知道会等来这么一个结局!
正出离的愤怒,看到上官浅浅这么冒失,顿时有了宣泄口。
大舅爷骂:“哪里来的黄毛丫头!跑到这里信口雌黄!哪来的哪里呆着去,本员外念你是一片好心,不和你计较,来人,找吹手,挂白幡,好好送我妹子一程!”
小舅爷从小好武不好文,脑子里没有那么多圣人训、夫子言,此时倒是听进了一点上官浅浅的话。
这小姑娘进去一会儿,出来就说的头头是道,也许有点能耐!
他上前一步,“姑娘打算怎么救人?可否把话说的更明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