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真搬进老大的房间?”
“可不是吗,我还能骗你?又没好处,可没把我气炸了,也就你们当她是好人,当菩萨供着,当年谁泄露消息都不知道呢。”
于杰喝酒,目光闪了闪,听韩冬涛气愤的说:“这要让我知道是谁泄密的,我非把他大卸八块了。”
“不管谁泄密,这木宛聆毕竟救了老大,又是老大的主治医生,你多少对她客气点,要她做了什么手脚,我们防不胜防。”
宋哲想了想,确实,一个学医的,真要动手,那可就是分分钟的事,还能不被察觉。“看来还是赶出去的好,免得林夕微被欺负。”
韩冬涛叫住,“有老大在呢,你急什么,不是住一起了吗,看来是好事将近。一说起好事,我突然想起来,你是不是吓我们前台客服,吓的她也不来上班了。”
吓唬客服?杨菲菲?宋哲哂笑:“我哪敢威胁她,我可是要追她的,怎么会吓她。”
于杰和韩冬涛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哈哈大笑,韩冬涛更是拍着桌子。
“笑什么啊笑,我还不能追求女朋友啊。”
于杰忍着笑,解释道:“你一个集团的总经理去追求她一个小员工,你说吓人不吓人。”
“那算什么,看对眼不就好了。”
“现在不是没看对眼吗,她以为你玩她呢。”
宋哲捏着手指咯咯作响,“谁有那闲工夫,找她做消遣。”
“唉,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座山,兄弟,好自为之啊,前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加重吧。”
“需要我们给你出谋划策吗?”韩冬涛满脸的笑意,打趣道。
“滚,滚,你们就是想看我笑话,走了。”宋哲关了电脑,倒头躺在床上,想起某人脸红的样子,嘴角上扬,闭眼睡觉。
第二天早上,林夕微迷糊间被手机震醒,习惯性的往枕头下摸索,接通电话,“喂?”
“夕微,你快过来,唐夏指证是洛琳在威亚线上做手脚。”
林夕微睁开眼,日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里,“我知道了,一会我过去,你先镇定点。”挂了电话,所有的精神回笼,这才发现自己腰间上的手,猛的回头,萧祁寒平静的睡容,没有了往日的冷练与肃然,宁静而又祥和,像孩子一样睡熟,细密的睫毛勾出一条黑线。
温暖的被窝,让人困意浓浓,舍不得起来,挣扎一会,还是从温暖的被窝中起来,随手拿了一件中长款的羽绒服,洗漱完,刚出房门,就和木宛聆碰面。
“宛聆,早。”
“早,林小姐。”淡淡的疏离,木宛聆见林夕微不在意,边走边说:“昨天我挑房间的时候,意外发现一个空药瓶。”
“阿祁的腿还没完全复原,还需要吃药,家里有药瓶并不奇怪。”林夕微也顾不上吃早点,挑了一双马丁靴,准备出门。
木宛聆却站在她身边,目光看着窗外灰败的景色,“是啊,确实不值得奇怪,只是这个药瓶不是我师兄开的药,在国内也很少见,你说林小姐,你说这药瓶为什么在你桌上?”
林夕微利落地穿上靴子,回头看着木宛聆,觉得可笑,感情真容易让人盲目。“一个瓶子而已,木小姐也太大惊小怪了,实在不好意思,我急着出门,等回来,我再和你讨论这药瓶的事。”
“你……”
林夕微已经出门了,留下气急败坏的木宛聆,二楼上看了一出好戏的乔萍这才发出声音,从楼下下来。
“早,木小姐。”
“早乔姐,麻烦你帮我泡杯蓝山咖啡。”
乔萍点点头,直接从速溶咖啡里挑了蓝山咖啡泡给她,木宛聆喝了一口就不喝了,瞧着在厨房进进出出的乔萍,回房了。打量自己手中的药瓶,随后打了电话给在国外的朋友,咨询这药的来历和用处。虽然同是止疼药,但区别很大,甚至有些有很强的副作用。
话说林夕微离开景园以后,打车去戏剧学院,依旧有种被人跟踪的感觉,可来来往往的车里没有特别的,她只当自己多心。
辛迪早早就在门口等了,见林夕微到了,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林夕微的左手。
林夕微皱着眉头,却没有挣来辛迪的手,“你说是谁说的?”
“唐夏,昨晚警察来录笔录,唐夏说见过洛琳,洛琳也说自己确实碰过,可没有动手脚。”
“他们现在人在哪里?”读书楼ushu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