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龙恒一觉睡到上午十点余,连里的一切事宜均交给甄兴凤代理。
龙恒醒来之时,摸出根香烟抽了起来,心下若有所思:这龙都方面也是下了血本,此次对方应该是志在必得。
仅凭手中的这点人马,加上散落于各处的门客家臣人数也是远远不够的。
龙恒若有所思地掐灭了烟头,一骨碌下了床。
守在门外的齐辉听得龙恒起了床,便推开门,把水壶和脸盆拿了进来。
“少爷,需要热水吗?”齐辉问道。
“你不知道本少爷从来不用热水洗脸吗?”龙恒头也不回地说道。
“少爷,今日冷的厉害,,,,,”齐辉提醒了一句。
“去去去,让瞿炎把那部敞篷吉普开来,我要去见辛加大将!”龙恒对着镜子整理着军服。
“少爷您忘了,瞿炎不会开车的。”齐辉言道。
“那你去!”龙恒拿过军帽,又言道:“反正要把瞿炎叫过来!”
“是,少爷!”齐辉应声而去。
段鸿兵中校昨日晚间与曾黑子见面后确信萧河中尉和钟山少尉已在战地医院医治,心下便也放下了心。
曾黑子提议不如段鸿兵中校与其一起去酒楼,顺便又把警察头目介绍给了段鸿兵中校。
到了酒楼,三人开始推杯换盏。
“军爷,我敬您一杯!”警察头目端起酒杯言道。
“兄弟客气了!以后咱们就以兄弟相称!”曾黑子头一仰,一杯白酒便下了肚。
段鸿兵中校见此,也端起酒杯面向警察头目,“来,兄弟,我也敬你一杯!”
段鸿兵中校说完,便也一口喝光了杯中酒。
“承蒙二位看得起在下,以后二位有什么难处,或者有什么不便出面的事情,只要言语一声,在下定当全力以赴!”警察头目如是说道。
“还未请教兄弟如何称呼?”曾黑子又端起一杯酒,问。
“在下甄卫国!”警察头目言道。
“嗯嗯,甄卫国,不错的名字!”段鸿兵中校端起一杯酒,“我再敬甄兄弟一杯!”
“多谢!”甄卫国一口喝完杯中酒,“这酒也喝了,二位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甄卫国说完拿起桌边的香烟,自顾自地点了一根,吐出个大大的烟圈。
“甄兄弟,有没有想过别的出路?”曾黑子试探性地问。
“别的出路?”甄卫国故作惊讶地反问。
“是的!别的出路!”曾黑子肯定地言道。
“那么说说看!”甄卫国的脸上立时透露着兴趣,微微抬手示意曾黑子说下去。
“甄兄弟有没有想过为政府效力?”曾黑子直截了当地问。
听得曾黑子如此这般的把底细向外人透露,段鸿兵中校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不知道这曾黑子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曾黑子说出这般话来,当然有他的道理:这甄卫国,最底层的警察小头目,哪里能不想着当官发财,在医院的一幕,曾黑子明白,此人不过是欺软怕硬的东西。现时,这种人的确能派上用场的,所以应该尽力拉拢,若然不成,便即刻击杀,绝不允许其将今日的谈话透露出去半句。
“你们是北边的吧?”甄卫国狠狠地吸了口香烟,重重地吐出烟圈。
“甄兄弟好眼力!”曾黑子笑道。
“那我能得到什么好处?”甄卫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