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段鸿兵中校将手下的二百名特种兵分成若干小组,伺机潜入上方县城,仅留下八个人看押辛子,令其待城中信号响起之时,这里人在高处,可以看到城中到时给的信号立刻将辛子杀掉。当然了,在杀掉辛子之前,他们可以对这个女人做任何想做的事情,但是,城中信号响起之前绝对不可以做任何事,只需好生看管就行。
段鸿兵中校是这样考虑的:万一行动失败,自己被俘,也好拿那个女人交换。若是那个女人有什么闪失,只怕辛加老儿会活剐了自己,当然了,辛加肯定会活剐了自己,对此,段鸿兵中校是深信不疑的。
段鸿兵中校带着萧河中尉还有钟山少尉并十个特种兵,躲在上方城的南门外,仔细观察着城门方向的动静。
“段公子,适才去打探消息的兄弟已经回来了!”钟山少尉上前低声汇报。
“老子看见了!”段鸿兵中校有些厌恶地说道。
钟山少尉见此,便不再多言。
“中校!”刚从城门口回来的士兵来到段鸿兵中校跟前汇报工作:
“适才卑职前去打探消息,城门口的士兵仅有一个班,约莫十四五人,有两挺轻机枪,楼下站岗的两人,一人负责检查过往行人与车辆,城楼上四个人,没看见当官的。”
“两班制,一班七个人。”萧河中尉道。
“中尉,你看出有什么不同吗?”段鸿兵中校问。
“似乎与往常一样。”萧河中尉答道。
“适才我们的人从这个门进去了几拨人马?”段鸿兵中校又问。
“前后有七拨人马,共计三十七人。”萧河中尉答道。
“想必其它城门的情况也是如此!”段鸿兵中校说着,站起身来,“走,我们也进城去!”
城门口,瞿恩曾中尉坐着敞篷吉普过来,立时站岗的士兵立正,敬礼。
“有什么异常情况吗?”瞿恩曾中尉问。
“报告中尉,一切正常!”士兵答道。
“不错!请继续执勤吧!我去别的地方看看!”瞿恩曾说着又爬上吉普,疾驰而去。
不远处的段鸿兵中校吓得一身冷汗,心下骂道:你个狗日的,偏偏这个时候来,再晚两分钟,非得撞到枪口上去。
“段公子,那人不是白天拦我们的那个军官吗?”钟山少尉问。
“知道还问个屁!”段鸿兵中校呵斥道。
“妈的!真是头蠢驴,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道老子被吓了一身冷汗,还他妈问。”段鸿兵中校心下狠狠地问候了钟山少尉的母亲。
段鸿兵中校心里愤愤地骂着,脚步却未停下,依旧往城门走去。
“你们是什么人?这么晚了进城干什么?”负责盘查过往车辆与行人的那名士兵见眼前忽地多了十多个人,一下子警觉起来。
“长官,我们家公子出城游玩,一路又困又乏,您看能不能行个方便?”萧河中尉说着将一沓龙币塞给士兵。
“这是哪家的贵公子?出手真是阔绰!”士兵喜笑颜开地将龙币塞进口袋,乐滋滋地往边上一站,又从衣兜里掏出香烟,美美地点上,狠狠地抽了一口,心下道:真他妈的开心!也不管那段鸿兵中校一行径直走进城内。
萧河中尉心中冷笑道:都说他妈的有钱能使鬼推磨,老子则不然,我看他妈的是有钱能使磨推鬼!
段鸿兵中校心下却是骂道:萧河你个蠢驴,这等货色你给他一百龙币,真当老子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吗?等事成之后,老子一定要把这钱给捞回来!
一行人沿着大路径直往前走去。
“段公子,咱们现在是否去找那警察头目甄卫国?”萧河中尉压低声音边走边问。
“你记得路吗?”段鸿兵中校反问。
“之前听曾黑子说过此人是大剧院分局的局长。”萧河中尉答道。
“走!”段鸿兵中校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