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e想到了这个比喻,扑哧一声便笑了。
那大夫人双眼一瞪,咬牙便冲向了nae:“你这条死狗,竟然还敢笑!”
独孤蠡早将他夫人一把拉住,如今瞧着平日间很是注重仪态的夫人现在却是十足的泼妇模样,便知道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而她一口一个小狗死狗地叫着座位上的小九,实在是太泼辣不知规矩了。
独孤蠡将声音一沉,大喝一声:“放肆!”
大夫人被震慑了一下,不过下一瞬就双眼含泪一下子扑倒在自己丈夫的怀中,哽咽道:“老爷,你可要为我们蔡家做主啊!”
独孤蠡被搅得一头雾水,怀中的夫人只是一个劲的哭,那座位上的小九却像个没事人一样闲闲地把玩着自己的手指。
他微一沉吟,“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大夫人哭够了,一扬手道:“还不快抬进来!”
独孤蠡和ane都抬眼望去,只见下人们抬着一副担架放在了地上,而担架上面,赫然便是刚才欺负ane的锦衣少爷。
可是此时这少爷却是一身的伤,手臂垂着,气息奄奄地躺在担架之上。
他脸上似乎还有未干的泪水,形容狼狈,可是一见到ane坐在椅子上,便激动地一只手胡乱挥舞着,朝着大夫人喊道:“姑妈,就是她打得我!姑妈你一定要为侄儿报仇啊!”
大夫人一看自己侄儿这幅惨状,又哽咽起来,一只手指着ane,眼睛中射出怨毒的光:“老爷!这条死狗竟然将豹儿打成这样,我今日要不将她打死,我就不姓蔡!”
大夫人这话说得很是慷慨激昂,ane眼中露出欣赏之色,真是条女汉子啊!
独孤蠡拉住自己激动无比的夫人,向ane问道:“小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很简单啊!”ane连头都不抬:“他要欺负我,我就打了他,正当防卫。”
“老爷!”大夫人泪眼婆娑:“你都听到了吧?这死狗承认了!老爷你快下令将她打死为豹儿报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