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而言,还是比剑兵瘦的人多!而且多得多!”林芝兰见吕母那张牙舞爪的样子,也没好脸色,她转而对吕剑兵说,“不管什么问题,上医院查查就知道了,快走吧!”
林芝兰推起婴儿车又要往外走,吕母窜上前,一把按住推车,横眉冷对,吕剑兵闻到了火药味,忙上前牵起林芝兰的手:“芝兰,到屋里,跟你说几句话。”
二人进去没多久,忽听林芝兰轻喝一声:“干什么?”随后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吕母闯进屋里,见林芝兰右手扬起,似要甩儿子脸上,老当益壮的她,爆发出惊人的青春活力,飞奔过去,先扬手打林芝兰一记耳光,随后双手紧扣对方,好让吕剑兵顺利扒光林芝兰衣服。
“救......”
“命”字还未出口,吕母随手拿起床头一块擦汗巾,把林芝兰嘴巴堵上,接着又从裤兜里取出早已备好的绳索,把林芝兰双手缚于床头位置,林芝兰奋力反抗,“啪啪啪”脸上连续落几记耳光。
与此同时,吕剑兵左撕一下,右扯一下,衣裳褴褛的林芝兰,向一只失控的野兽,全面开放。
吕母识相地退出卧室,再识相地把门关上。她并没离开,而是贴上耳朵仔细听,里面,男人征服女人的凯歌正在奏响,连那床板都那么识相,跌宕起伏,嘎吱伴唱。
“叫你敢踢人,叫你敢锁门,叫你生个女娃还敢如此嚣张!”
唯一不识相的是小宝宝,一觉醒来,找不到**,哇哇大哭。吕母随便冲了点奶粉,奶瓶塞宝宝嘴里的同时,还竖耳倾听屋里动静。
小家伙喝过没多久,又开始哼哼叽叽。
“吃饱了就接着睡,闹什么?!”
她一脸嫌弃地走上前,那沉沉的纸尿裤,及空中隐约飘着的异味,都告诉她小家伙拉粑粑了。
“你爸妈正在造小弟弟,你最好老实点!纸尿裤这高级玩意,我没换过,忍着!”说完,取下奶嘴塞宝宝嘴里,宝宝立时停止哭闹。
安静不过几分钟,宝宝吐出奶嘴,哭得更凶了,吕母怕小东西影响里头的造人大计,破天荒带宝宝下楼溜达。
“哎哟,哭这么利害?怎么了?!”
小区里一热心老太迎上前,摸摸孩子额头:“应该不是生病,要换纸尿裤了吧?瞧这鼓鼓囊囊的!”
吕母见对方几要解开纸尿裤,亲自动手帮忙,没好气地瞪那热心老太一眼,讪讪道:“没带,我回去换!”
回到三居室,她把小推车往次卧一推,再把次卧门一关,气定神闲地坐沙发前看电视。
宝宝本就没吃饱,又加之屁股黏糊糊,哭得一声比一声高,吕母看了一节电视剧,被这哭声闹得实在坐不住,只得跑进去扯下纸尿裤,再给宝宝随便擦了几把屁股。
“你可以了啊,再闹,小心我把你倒拎起来打屁股!”说完,吕母用那刚擦过粑粑的手,捡起推车里的小奶嘴,塞进宝宝嘴里。
宝宝听懂了似的,吮着奶嘴,哼吱几声,睡了过去。
吕母回到二居室,里头依旧热火朝天,她很为儿子的战斗力而骄傲,与此同时,也担心儿子的体力消耗。
造人,本就是体力活,更何况旷日持久地造,得好好补补!
她随即上菜场,鸡鸭鱼肉买了一大堆,回来时,先到二居室转转。里头的活终于干完了,儿子轻轻打鼾,儿媳轻轻抽泣,她则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