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归心软！

该杀还得杀！

不一会，最后一个长老倒下了。

“下一个杀谁。”

叶晨看着萧炎，等他的回答。

萧炎此时仿佛吓傻了，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什么。

“刚才那个老头有点感动我了，只要你杀了这个斗皇，我就给你萧家留下一丝血脉如何。”

叶晨指着瘫软的凌影，面上不见一丝不忍。

“你要想清楚，是因为他和萧熏儿我才会打上萧家，如果没有她们两个，今天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如果你杀了他，我就给你萧家留下一丝血脉，如果你杀了萧熏儿我就放了你们所有人。”

叶晨玩味的看着萧炎，他很想知道对方会怎么选。

三个选择。

要么不留活口！

要么凌影死，留下一丝血脉。

要么两个都死，放了他剩余的族人。

不得不说萧炎心动了。

族人死了他会伤心，虽然以后也会为了他们报仇，但不会搭上自己。

可是他父亲也在其中。

还有不在家族的两个哥哥，他知道如果这些人真要去杀他们，他们跑不了。

还有那个一直关心他的老管家。

他可以杀了凌影，但是萧熏儿……

他做不到。

“想好了吗？”

叶晨忽然出声打断了他的思考。

见他不回答，又道：“把萧战带过来。”

“你杀了我吧！”

萧炎说话了，他不想他爹死，但让他杀萧熏儿他也做不到。

叶晨面无表情，“杀你很简单，可是在杀你之前，我想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为什么要找上我，我根本不认识你。”

萧炎此时看向叶晨的目光没了憎恨，只剩下了害怕。

他怕死！

更怕萧战因为他而死。

“炎儿。”

被带过来的萧战看着萧炎，面上不见惧色，“不用为了我卑躬屈漆，也不用自责，这事不怪你。”

活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他这一生看过太多生离死别了。

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

“父亲。”

萧炎昵呐一声。

不怪他吗？

刚才确实不是因为他，但现在呢？

“拍…”

掌声响起，叶晨出言打断了父子情深的两人。

“萧战！不得不说你是一个好父亲，但却不是一个好族长。”

“早上我还不懂，为什么你的这些族人这么对你不敬，现在我懂了。”

身为一个族长，这时候明明有机会可以救自己的族人，居然为了不想让儿子难做可以放弃。

是个人都不会给这样的人效忠。

还族长？

萧战闻言也不恼，对方又没说错，他自知他的能力，没管叶晨。

看着萧炎，宠溺道：“父亲一直记得你刚出生那会看着我那冷漠的眼神。”

“我欣慰的是，我能用真心改变你对我的冷淡，像大长老所言，活了这么久，已经够了。”

说完闭上双眼，等死！

他没让萧炎去杀萧熏儿，不提能不能杀，他不想让儿子难做。

这几年萧炎和那个从小寄宿在萧家的女孩是什么感情，他一直看在眼里。

别的不说，要不是有这层血脉关系，可能他在萧炎的心里地位还比不上对方。

萧炎浑身发抖，哆嗦着说不出话。

而一旁的萧熏儿看着这一幕没有着急去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