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大摇大摆的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院子不小,里面横七竖八的摆放了好几个硕大的棺材,其中一个还是硕大的红漆棺材。
大白天的里面都阴气深深,风吹过来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房子门口挂着一个有些破烂的木头牌子,面用血红的油漆刷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大字:棺材铺。
整个招牌都透着敷衍了事的风格。
萧遥走进来的时候,手提着一串铜钱,单手叉腰,走到大红棺材面前拍了两下。
面对着围来的一群精壮汉子清了清嗓子,“石崇豪富范丹穷,运早甘罗晚太公。彭祖寿高颜命短,六人俱在五行中。”
院子里面打头的是一个面相凶恶的大光头,虽然穿着破烂但是却颇有当年摇滚巨星的气质,正是马大胆。
“你是谁?看你这后生面善。”
“大哥,这好像就是跟着李春来一起过来的几个外乡人里的一个,最年轻的那个。”一个敦实的汉子在马大胆旁边说了一句。
“哦?胆子不小嘛,居然敢单刀赴会?”马大胆眼睛一横。
旁边一个留着胡子的家伙马握着几根绑在一起的炸药,一手拿着火把,冲到前面,“单刀?还敢拿刀?我炸死你。”
马大胆叹了一口气,一手将火把按下去,侧过脸用手指点点自己的脑袋,对胡子男说,“老三,用点子智慧。我那是比喻,比喻懂不懂?”
老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就是先不炸咧?”
“不炸不炸,心累……”马大胆将老三拉到身后,随后又面对萧遥。
“你个后生一个人进来作甚?想救你们的同伴?就凭你一个人?”
萧遥微微一笑,“救肯定是要救的。”
萧遥话音一落,马有一把镰刀横在了自己脖子,旁边一个凶神恶煞的汉子瞪着眼睛,“就你一个人看你怎么救!”
萧遥没说话,慢慢的伸出右手,捏住镰刀的刀刃,一用力,嘣得一声,镰刀的刀刃应声而断。
萧遥手中的镰刀断刃嗖得一下飞了出去,钉在墙,刚好将挂着“棺材铺”招牌的绳子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