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酒楼里好好吃着饭,就被几位官爷们给压到了这儿,我能不冤枉吗?”白寡妇不紧不慢的说道。
白寡妇没想到福宝这丫头敢报官,见到衙役来抓她的时候,吓得张皇失措拔腿就要跑,后来被眼尖手快的衙役抓到。
一路上,她渐渐冷静下来。福宝只是个丫头片子,谁会相信一个有这么多银子还和乞丐挤在一座小庙的人呢。她这样想着,显然没把自己算进去。
分析清楚后心里就有了对策。只要她拒不承认,黑的也能变成白的,假的也能说成真的。这银子到时候不就是自己的了。
“有人状告你偷窃他人一百多两,你可认罪。”何县令说道。
“青天大老爷,小人冤枉啊!这一定是有人,见我孤寡鳏独无依无靠,便想栽张陷害我啊!白条啊,你怎么走得那么早啊,留我一个人在这受别人欺负,还不如跟着去了。”白寡妇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她跪在地上,一只手放在胸前,大声哭号,作势就要往旁边的柱子上撞。
“肃静”何县令一拍惊堂木,大声呵斥道。
“你说你是受别人栽赃陷害,那衙役去抓你时,你为什么要跑?这些银两又作何解释?”何县令指着台上装着银子的包裹。他眼里泛着凛冽的寒光,语气冰冷,还带有几分讥讽的意味。
何县令从官十几年,形形色色的人见了太多。白寡妇说的是真是假,他一眼便能看穿。
“我…这些银子是我死去的男人留给我的,这是他拿命换来的钱。”白寡妇眼神躲闪,有些心虚地说道。
“不可能,你说这是你男人留给你的,那你儿子当初重病,你为什么不拿出来给他看病?”福宝出声质问。
她越来越佩服白寡妇的说谎的本事,说起谎话一套一套的,脸不红心不跳。要不是因为她是失主,她都要同情起白寡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