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道:“却实是如你所说越嚼越香,好吃,两种都好吃,各有各的好。”花溪微醺。
公子策道:“只要你喜欢,一切都是值得的,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高兴就好。”
花溪听着公子策的情话,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滴一滴往下掉,杯中香甜的花酿也变得苦涩,难以下咽。
公子策反常的没有过去将花溪抱在怀里安慰,只是安静的坐在对面,一脸平静的看着花溪。
花溪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泪,脸上挤出个笑,道:“说些高兴的,你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公子策垂下眼帘收敛眼中神色,喝了口酒,道:“不记得了。”又吃了口菜。
花溪一只手撑着头,身体斜靠着长几,喝完一杯花酿,续杯,边吃边聊,道:“那你想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吗?”
公子策道:“不想。”
花溪偏头看着公子策,问道:“你还想不想我和你说话了?”瘪瘪嘴,接着道:“我有事要与你说。”
公子策道:“你说。”
花溪道:“父亲让我入宫,给他谋官。”
公子策道:“求我就够了。”
花溪道:“不够,他想当国丈,你又当不上皇帝!我想,我会入东宫。”
公子策:“你是否入宫,和跟我分手,没有必然关系。”
花溪道:“你阻止不了的。”
公子策为花溪的酒杯里添上酒,静静的看着花溪。
花溪道:“你什么时候去封地?”
公子策道:“你在这里,我还能去哪里?”
花溪道:“内有天剑门、合欢门、医仙谷,这三股势力带头,和朝廷分庭抗礼;外有巫蛮残部、魏国、赵国、楚国,虎视眈眈。”
公子策道:“我守着秦关,巫蛮残部不足为惧。”
花溪道:“听说,长生棺在皇宫,此事可真?”
公子策:“子虚乌有的谣言,不必当真。”
花溪道:“无风不起浪。”
公子策道:“这不是你这个小女子应该操心的,你只用每天吃喝玩乐,开开心心就好。”
花溪道:“我吃好了,屋里有些闷,我出去透透气。”虽然是晚春,夜里还是有些冷,船舱里烧了火盆,喝了酒浑身燥,便觉得闷。
公子策道:“晚上有风,外面太冷,又饮了酒,你受不住这夜凉。”
花溪双眼迷离的看着公子策,道:“你陪我去,抱着我我就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