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洲也有些明白过来,那只禹皇铜像里面的煞气,就是从这只蚩尤负碑铜像内吸收进去的。
那只铜像起到吸收煞气的作用。
可因为过去那么多年,它们里面满是煞气,已经没法继续吸收。
所以蚩尤负碑里面的煞气才漫延出来。金家人则跟着遭了秧。
虽然在外面时,金永善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可到了这里之后,他只是站在楼梯口处,不敢再前进一步。
沈洲让小邵在这里等着他。其实他心里也很没底。
他一手拿着盟主令牌,另一只手里则握着那只护身符。
给他的感觉,对付这种邪异的东西,护身符比令牌更管用。
他小心翼翼的向着铜像跟前走去。
小邵的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越靠近铜像,沈洲越能感受到,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阻止着他。
每迈出去一步,都非常吃力。
这段时间,他特意查过很多资料,研究过这只令牌。
其实令牌,也算是一种非常古老的古玩。本身带着一种很强大的辟邪作用。
沈洲费了很大力气,才走到铜像跟前。他仔细的打量着那只铜像。
他觉得,当他走到铜像跟前时,蚩尤的眼睛似乎转动了一下。
之后周围的煞气,便像一只巨兽的大口一样,向着他吞噬过来。
连小邵也看到了这一幕,提醒着沈洲,“小心一些!”
沈洲的表情非常凝重。
他轻轻的把手指咬破,之后把一滴指血滴在令牌上面。
虽然上次令牌能压制住禹皇铜像里面的煞气。不过是他误打误撞而已。
真正让令牌发挥作用,还得借助他自己的力量。
随着指血滴在令牌上面,很快就被吸了进去。
一层蒙蒙红光,从令牌周围闪烁出来。
难怪好多人都想得到它,这果然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贝。
沈洲感到令牌似乎沉重很多。
随着和铜像距离拉近,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跟着震颤了一下。
沈洲缓缓的把令牌向着铜像上面压制过去。
一股力量似乎要把令牌给推开。
不过沈洲咬着牙,不肯有一点放松。终于令牌放到铜像上面。
沈洲仿佛听到一声厉吼,之后周围的黑色煞气形成一个漩涡,向着铜像里面灌输进去。
令牌剧烈震颤着,似乎要脱手而出。
沈洲用双手握住,头上汗水滚滚而下。
大伙都看到了这一幕。小邵在暗中替他用力。
金永善的表情倒是异常阴冷。
虽然沈洲在帮他们金家的忙。
不过他觉得沈洲和那些煞气一样,都对他们金家构成了威胁。
金家也是走投无路,才去求他的。
因为有三只铜像压制着它,再加上令牌对蚩尤负碑的震慑作用很强。
浓重的煞气,正在被蚩尤负碑给吸收回去。
看着这一幕,连金永善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轻松很多。
大伙都站在不远处,战战兢兢的看着这一幕。
沈洲表情非常严肃。一股股寒气从身边扫过,并且灌入到蚩尤负碑里面。
令牌起的作用,不过是逼着蚩尤负碑把煞气吸收回来。并且再次封到里面。
当初在端木家时,把那些煞气吸进青铜器内,用了好几天的时间。
可这次速度却快了很多。
不过两个多小时之后,周围的煞气便已经消失。
而整个蚩尤负碑外面,则挂了一层白霜。那么多的煞气,本身寒气就很重。
沈洲才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他扭头看了一眼,小邵脸上满是关切的神色。
金永善和单宝杰,则正黑着脸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