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宏这句话,吕伯贤叹了口气:“原来如此,既然咱们已经是兄弟,那兄长之父即为我父,兄长之母即为我母,我这酒肆便有兄长你的一半,以后盈利所得银钱你我兄弟平分,用来兼济下穷苦百姓,为父母积德行善。”
“这怎么行?你这酒肆如此之大,岂能给我一半便给我一半,愚兄断断不敢要,此事以后休要再提。”
听李宏拒绝,吕伯贤顿时火气:“这酒肆乃是身外之物,岂有你我兄弟之情重要,给一半便是一半,兄长若是再推辞,那便是不认我这个兄弟了。”
看到他如此执着,李宏只得叹了一口气:“唉,贤弟,愚兄自来到长安以后漂泊无依,与我那家仆暂居感业寺,的确非为长久之计,我也的确需要立足之本,不过这一半家业我断不敢要,我只要三成这酿酒所得银钱,也算是贤弟接济我的,如何?”
李宏一番话把吕伯贤感动的不行,吕伯贤紧握着李宏的手:“兄之高义让人动容,伯贤自愧不如。”
正赶上这个时候梁伯从外面回来,李宏看到便开口问道:“梁伯,你刚刚去哪里了?怎么不在这里伺候倒酒?”
梁伯被问的一阵语塞,只得开口道:“刚刚不是让我去找人写地……”
地契的契字还没出来,李宏便开口道:“梁伯,你真是糊涂了,我和我贤弟合作,何须地契,你这不是质疑我兄弟情义吗?”
吕伯贤见李宏动怒,连忙劝解:“兄长莫要动怒,正所谓亲兄弟明算账,梁伯有此顾虑也是应该,既然应该写了,那我签下便是,至于我这两位兄弟,你等我问问他们。”
吕伯贤没有彻底喝醉,都被李宏唬的一愣一愣的,更别李伶和黄平这两个醉鬼了,早已经伏于桌案醉成了死鱼,现在只想睡觉,哪里听得进去吕伯贤的是什么,匆匆按了手印便继续睡觉去了。
三份地契签署完毕,上面标明了李伶,黄平,吕伯贤三人与李宏合开酒肆,每月盈余三成归属李宏,即刻生效,立字为据。
下面不仅仅有三人签名,还有手印按在上面,李宏拿着地契,转头交给梁伯,随后对他们三个醉鬼开口道:“三位贤弟,今日我便先回去了,不日我会再度前来,把酿酒工艺传与三位贤弟,到时候咱们共创大业,我这便告辞了。”
随后李宏转身离开,在马车上的时候手里摆弄着手中的地契,对梁伯道:“梁伯,侄今日多有得罪,还希望梁伯恕罪。”
梁伯摇摇头:“你啊,让我不敢轻视,竟然一顿酒席之间就不费吹灰之力收了三家酒肆的三成利润,实在是可怕。”
李宏粗略估算一下,一瓮酒五十文,所需成本不过五文,剩下的全都是收益,他抽三成,一瓮酒应该是十三文钱。
他把技艺传授出去,每最起码酿制一百瓮,便是一千三百文钱,一百多两。
不到一个月,便能赚到两千两,幸亏当时没有头脑一热直接把配方卖掉。
李宏笑了笑:“我这不过是打闹而已,不过从今以后咱们每都有上千文的收入,梁伯日后就不要继续做佃户了,你于我有救命之恩,就跟着我吧。”
听到李宏这么,梁伯憨厚一笑:“这感情好,我这一生没有子嗣,本以为以后就要孤独终老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愿意给我养老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