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十几年被训练得很好,吃完必收碗,不然她会感觉有什么没做完。
记得之前粉衣过,她这间厢房右侧向后走是有一间厨房的。
叶萌比化了一下方位,往那处走去。
走到一半遇到了粉衣,看到粉衣本来是见到她笑起来的,突然又大惊失色的放下水桶快哭了。
“干嘛呢你?”叶萌想安慰她,但手上东西找不到地儿放,在一边干着急。
粉衣讳忌莫深的接过她手上的碗碟,干脆丢进水桶里先放着。
“姐你不能干这些下饶活的。”粉衣惊吓道。
“我顺手。”叶萌汗,忘了身边这个丫头是个十足十认定主仆有别的古人了。
粉衣瞧着急的要哭,以后要是还顺手怎么办啊?
叶萌ge到了,无奈叹气,“我以后不顺手了。”
粉衣这才放下担忧,提着水桶往来的方向走去。
叶萌拎着水桶一边,粉衣哀怨的看着她。
“我不是姐么?你不是得听我的么?”
那语气的特别趾高气扬,嚣张跋扈。
粉衣无从反驳,低着头抬水。
两人渐渐走远,凉风吹过,护栏旁的树枝微微被吹动。一名穿着青衣佩戴古剑的俊逸男人静静站在枝梢间,唇色有些失血的突然扶住枝干,仍是面无表情的盯着两人离去的方向,一向冷漠的黑眸中若有所思,过后一会儿,无声的从枝叶中穿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