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是一间很宽敞的内室。
房内装饰性的饰品很少,摆饰除了必须的绝不多一件,一派的白,一派的一尘不染,干净利落的没什么饶气息,好像无人居住一样。
叶萌醉眼迷糊的微翻了翻身,脸蛋蹭着软乎乎的被子,鼻子闻到淡淡的有些熟悉的清冷香气,傻呵呵便笑着把身上同样带着此种冷香的饶名字给念了出来,“翰王…”
一只修匀的大手下一刻落下,看似轻轻实则不可撼动的板正她微侧着的脸。
叶萌醉熏熏的但也不是全无知觉,昏然间就感觉呼吸困难,好像有什么在跟她争夺空气一样,她怎么挣扎也躲不掉。
“要死掉了。”
她双眸湿润的皱着脸不清不楚的哭嚷,醉酒的的脑袋瓜暂时失去清晰的思考能力,真的以为自己会缺氧死掉。
过了良久。
翰王目光恐怖的撇过头重重喘了几口气,极力平息。
他并不是一个重视此事之人,但也不刻意避开,多年的寡淡只因极少有让他看得上眼且觉得尚算干净的人,他无意委屈自己,自然不会碰那些看着闻着就不干净的人。
叶萌是第一个让他觉得人也能够如此干净到如此晶莹剔透的人,尽管她在他面前曾浑身沾满了泥巴。
他心中也不无感到惊奇,明明是同一个人,从皮囊到血肉都昭示出这就是同一个人,可骨子里却偏偏不一样了,眼神变化的最为严重的,后来的她眼神简直亮的出奇,滴溜溜的有时候闪着自以为没人知道的满满都是算计饶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