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魏:“嘿,你猜怎么着?还真让人给找着了!”
“你怎么知道?你骗人呢吧。”
“找着?我不信!”
老魏:“你知道咱们这趟为什么来新河吗?”
“工作啊,咱是婚庆公司的,给人主持婚礼啊。”
“你知道这次新饶名字吗?”老魏神秘兮兮的。
“谁?”
“你知道?”
老魏从兜里掏出一张大红色的请柬,往桌上一放:“给你们看看!”
“恭喜丁忘川先生和商歌姐喜结良缘……草,老魏你从哪儿搞到的?”
“什么叫我搞的,你傻啊,这请柬是咱们公司设计的!我这包里,满满登登装的全是着玩意儿……”
江子釿没有继续听下去,实际上他听到“商歌”两个字的时候就再也听不进去别的了。
她要举行婚礼?和一个姓丁的傻子?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江子釿紧紧握着手机。
丁家,江子釿略有耳闻,是新河的大户人家。但其他的他一概不知。
刚从国回来,他对国内的事也不是很清楚。
看来这个丁家,需要他特殊关注一下。
公共场合不方便话,他就在咖啡厅里给沈中发了条指令。
沈中很快回复:“江总,我这就去办!”
新河人民医院的病房里,商歌在沙发上睡了一晚,醒来时窗外阴沉沉一片,下着暴雨。
伸了个懒腰,商歌看了看表,已经10点了,阿婆还在睡,商歌准备出去买点儿早饭回来吃。
刚一出门,商歌提着包的手不自觉地抓紧。
眼前的景象让她的怒气再次上升。
她把阿婆病房的门关紧,然后挺起胸膛,勾了勾唇:“丁太太。”
丁太太也没想到会在这儿看到商歌。
人民医院的费用要比三井医院高多了,而且这一层住的,都是病人。
商歌负担不起的。
“你怎么在这儿?”丁太太皱眉。
商歌舔了舔牙齿:“当然是看病,不像您,没事儿也要去医院找点儿事。”
她指的是昨丁太太追着她到三井医院,在病房里大闹一场的事儿。
她的嘴里,现在还能尝到血腥味儿。
丁太太头上的纱布已经拆下来,耳朵上贴着两个创可贴。
看来她下嘴还是轻了。
“闭嘴。”丁太太出奇地没有挑衅她,语气有点着急。
商歌张了张嘴,还没出话,就见丁太太身后的门里出来一个男人。
男人一头精短的白发,精神矍铄,见丁太太站着不走,眉头微皱。
丁太太见他出来,连忙挽住男饶胳膊:“建城,咱们下去吃饭吧。”
被叫做建城的男茹零头,目光从商歌身上淡淡扫过,随丁太太拉着走向电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