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弟不过只是随口一说,姑娘你又何必出手伤人!这是否太目中无人了!”出声的也是一名青衣男子。
“不错,杨大侠,你们可不能放过她!”那名络腮胡大声吼道。
“各位居士,能否听贫道一言,双方各退一步,此事到此为止!”
“你这道士与这小娘子一伙的吧?长得倒是眉清目秀,细皮嫩肉的,怪不得做了道士还能迷得她与你勾勾搭……!”搭字落下,说话之人被直接扇到墙上撞得晕死过去。
“找死!”楚墨风把人扇到墙上口中冰寒的吐出两个字。
“三师兄!”这时外面又进来几名青衣男子,他们看到晕死在墙脚的那名青衣人,异口同声的喊到。
“是谁竟敢出手伤我青翎帮的弟子!”此人大声一吼,客栈里没有防备的众人,九成以上感到一阵头痛欲裂。
方才吼叫出声的是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青衣男子,他的出现让那些青衣青年眼神一亮。
他们纷纷指着南絮与楚墨风,“就是这对男女把三师兄与六儿打伤,师叔请您为我们做主!”
客栈里的青衣青年七嘴八舌的说个不停,使整个客栈嘈杂不堪,这时,一名身着赤衣长袍的青年男子走到南絮、楚墨风与那群青衣人的中间。
只见他双手抱拳,分别朝两边微微躬身,才开口道:“各位侠士稍安勿躁,在下乃曦和城主长子:长孙子熙,请诸位听在下一言,此事乃因在下而起。
家父因知诸位青翎帮侠士落脚缘来客栈,命在下前来相邀,在下见那女子手中执剑,该是同道中人,便生出相邀同往府中之念。
无耐家中奴仆出言无状,才惹出今日是非,望诸位给在下几分薄面,此事就此作罢。”
“原来是长孙城主的大公子,失敬失敬!既然一切都是误会,此事就此作罢,”中年青衣男子满脸堆笑的与长孙子熙打招呼。
“多谢廖师叔!”长孙子熙双手抱拳,微微低头,感谢廖志海,也就是那名中年男子。
楼梯上的南絮、楚墨风见长孙子熙态度诚恳不像撒谎,也就不再与那些出言无状的人计较。
南絮率先抬脚往楼上走去,“几位侠士等等!”身后传来长孙子熙的声音。
面对着楼梯上三人的强大气场,长孙子熙颇感压迫,也正因如此,他才更觉得那三人不简单。
“三位侠士,能随在下到城主府中一叙否?实乃府中父亲有事与各路英雄相商。”
“无量天尊,既然长孙公子诚心相邀,吾等不去岂不太过不近人情!贫道答应前往便是。”
“本姑娘正好闲的慌,便跟随道长一同前往!”
“你二人去了,我如何能独独留下,也罢,便随你二人一同前往城主府一叙!”
长孙子熙见楼梯上的三人皆答应前往城主府,自是喜不自胜,方才南絮与楚墨风出手教训青翎帮众时,他可是瞧得分明。
至于那紫衣男子,即便没有见他动手,从廖志海使出“音煞”时,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就能看出此人绝非泛泛之辈。
“既然三位侠士答应前往城主府,能否告知在下各位的尊称?”
“本姑娘姓许。”
“贫道无涯子!”
“本公子姓黄。”
“原来是许女侠,无涯子道长和黄少侠,失敬失敬!”长孙子熙没有因为他们只告知姓氏与道号而觉得对方无礼,在他看来凡是有大能者都比较孤傲。
长孙子熙与客套一番之后,便带着客栈里的青衣人与南絮、楚墨风、黄敏之往城主府而去。
……
“父亲,孩儿已照你的吩咐把廖志海相邀来府中,”城主府的书房中长孙子熙站在书桌前向父亲汇报。
坐在书桌前的长孙洐放下手中狼毫,看了一眼面前的长子,“熙儿,依你所见,廖志海比岷山三侠如何?”
“各有千秋,不相上下!”
“鬼手刀客关不凡相比又如何?”
“略逊一筹!”长孙子熙回答完父亲,把心中疑惑问出来:“岷山三侠与关不凡皆一去不返,孩儿不明白的是父亲找廖志海又能如何?”
“廖志海他身后另有高人,假如廖志海出事,那位高人必不会善罢甘休,如此你母亲、妹妹乃至整个长孙家都不会再受那人胁迫!”
“父亲是想拿廖志海做引?那样会不会过于阴毒!”
“无毒不丈夫!只要铲除那人,长孙家就一片太平,熙儿,为父老了,长孙家迟早要交于你手,为父所做皆是为你以后扫清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