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要不然我叫沈凡上来给你看看?”
“不用麻烦沈大夫了,我没事。”
本是一句很正常的话,但是听在祁域然耳朵里就像是关心。
他对她的关心她视而不见,却越过他关心起了沈凡。
他虽然不喜欢博思雅,但她毕竟在三年前也是过他名义上的未婚妻。
现在听到她对一个刚见几次面的男人表示关心,祁域然也不知道怎么了,一股气堵在胸口。
“既然你没事那就最好,别忘了现在你的作用就是药,我能将你带出来,就能再把你送回去或者让你过的并不如从前。”
“所以如果你想好好活着,最好不要跟我耍花招,这个是给你的药,自己涂在脸上。”
“你毁容我是无所谓,但这里毕竟是我家,我不允许任何不好看的东西出现我家,万一吓坏了我家的佣人,麻烦的只会是我。”
原本是一番关心的话,但是从他的嘴里出来就成了嫌弃。
床上的人眸光波动,下一秒伸手,接了过去。
指尖的冰凉触碰到他掌心的暖,博思雅握着盒子乖巧点头,当着他的面,打开盒子挖出药膏涂在脸上伤处。
就像是没灵魂的娃娃,顺意。
祁域然目光停留在她脸上,无人注意的动作,悄悄的将哪只被她触碰的手背到身后,紧握。
那一瞬间的接触,他感觉到属于她的冰凉,就像是一块冰在寒冬落在他的掌心。
让他本能的想躲避却又忍不住的想要抓住,明明是夏日,她的指尖却冷的僵硬,原本就惨白的人,现在更是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想到刚才她一脸痛苦捂着嘴巴的样子,心里某个地方隐隐发疼。
他不知道这种情绪从何而来,也从未感触过这种情绪的存在,搞不明白想不清楚,掩饰的目光闪躲,不在看她的逃避:
“你先休息一下,东西不能吃就少吃一点,一日多餐我会吩咐人每隔两小时送一次补品上来,你能吃就吃两口,不能吃也别勉强。”
博思雅撇开脸在赌气。
祈域然眸色一沉,用着激将法,“你不吃东西养好身体,是想博宁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