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说完转身出去,一句话,说明了一切。
祁域然坐在沙发里,翻越着的文件没有开口。
他明白叶子的意思,也知道他现在的确应该进去看看博思雅才对。
但是他并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不能去看博思雅,因为害怕她会再次受到刺激,
博思雅现在就是钻进了牛角尖里,祁域然要是出现在她面前,一定会刺激到她的。
祁域然很清楚这点,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他不进去的原因。
说他懦弱也好,说他软弱也罢。
不管别人时候他什么,他都不会在这个时候见博思雅,再刺激到她。
他知道博思雅在想什么,也知道她要说什么,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他才不能刺激到她。
祁域然坐在沙发里,整个身体放松的向后靠去。
他整个人放松的身体,有些颓废的按着额角。
头在隐隐作痛,因为眼前的是生疼。
他不知道要怎么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头也从隐隐作痛到刺骨穿透的疼痛。
最后连带着他整个人都疼的厉害,疼的难受。
他从桌子下拿出一个药瓶,里面装着的是能舒缓头疼的药片。
这个是沈凡给他配置的药片,里面有安定的成分。
祁域然吃了两个然后躺在沙发里,等着药效的发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情绪太过紧张,还是药已经起效,刚才还疼痛的头部得到了慢速缓解,不在是刚才的头痛欲裂,舒服的闭上眼睛。
晚上的时候,还是叶子陪着博思雅一并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