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晓梅眨动一下大眼睛:“既然您的姨夫这样有本事,为啥不把你调到机关当干部呢?”
“他当然想把我调到身边了,可我不想去。”
“为啥不去?”
“因为厂里有我留恋的东西?”
郝晓梅浑身一震:“你喜欢马厂长?”
“难道你才看出来吗?”
郝晓梅恍然大悟:“原来您想把我弄走是为了争他?”
“你说的没错,平川是我的,我不会让任何女人对他染指。”
“可是他喜欢您吗?”
“这我不管,反正我为他已经付出了一切。”
郝晓梅俏脸顿时变色:“难道您已经把身子给了他?”
窦纯燕的脸不由羞红了,虽然她想让郝晓梅对马平川彻底死心,但也不能拿自己的贞洁开玩笑。
“你不要瞎猜,我和他都不是随便的人,岂能干出那种苟且之事?”
郝晓梅有些不解道:“既然您还没有付出自己的身体,为啥偏说为他已经付出一切呢?”
窦纯燕狠狠横了她一眼:“你们乡下妹子真是没素质,难道只有献出身子才叫付出一切?我为了他几乎把自己的家当出去了!”
郝晓梅脸颊一烧,并没有跟她发作,继续好奇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窦纯燕为了让跟前的情敌知难而退,于是就把自己为了帮助马平川度过难关而把自家的楼房抵押给银行的情况详细地讲述一遍。
郝晓梅直听得瞠目结舌,半晌无语。
窦纯燕一看情敌蔫了,便好不得意:“我为了心爱的男人可以豁出一切,而你呢?到底能给平川什么?”
郝晓梅微微一怔,随即轻蔑一笑:“马厂长又不是我心爱的男人,我凭什么为他付出呢?你简直是莫名其妙!”
“你?”
窦纯燕刚要发作,但郝晓梅已经扬长而去。
窦纯燕恨恨地望着郝晓梅的背影,但却无可奈何,虽然她在厂里算是一人之下的实权人物,但眼前的女孩在厂里的地位异常稳固,尤其还有老板的撑腰,让她也无可奈何。
不过,郝晓梅的表态让她的情绪稍微安稳一些。她不由默默地想到,但愿这个女孩不敢对平川有过分的奢望。
郝晓梅重新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工作时,心里有些发堵,刚才窦纯燕对她的敲打让她的情绪产生了莫名的失落。
她不由暗想,难道自己真的对老板动心了吗?否则,心里为什么这样不是滋味?
就在这个时刻,一个声音传入她的耳畔:“晓梅,你想啥呢?”
郝晓梅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赶紧一定神,马平川又像往常一样黏在她的身边。
“没没想啥。”
“没想啥?”马平川露出狐疑的眼神,“既然没有心事,为啥走神了?”
郝晓梅一副公主般的傲然,并很不耐烦:“我想什么跟你无关,你就别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马平川虽然碰了一鼻子灰,但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像以往那样感觉自尊心受到了伤害,而是表现得很谄媚,就像她的小跟班,并且一副讨好般的赔笑:“嘿嘿,既然晓梅姑娘有隐私,我就不多过问了。”
郝晓梅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失礼了,对方毕竟是自己的老板,自己当着周围的同事面前让人家下不来台了,于是恢复一副祥和:“你找我有事吗?”
她每当老板过分接近自己,总是这样质问一句,而每次马平川都会回答一句“没事,我就是随便过来看看”之类的话。
不料,马平川这次却表现神秘兮兮:“有事!当然有事!”
郝晓梅一副诧异的神情盯着他:“你真的有事?”
“嘿嘿,我能诓你这个小姑奶奶吗?”文新学堂enxinxue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