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片刻,他纠正:“不是勾搭。”
薄梁额头暴起青筋:“……你跟他睡了吗?”
啧。
裴衍缓缓俯身,靠近堵门的薄梁,修长指节细细描摹薄梁精致的眉眼,他埋下头,紧贴薄梁飘起红晕的耳垂,轻吐热气:“怎么?吃醋了?”
酥麻自耳垂升起,顷刻间传至四肢百骸,薄梁知道,此刻自己该一把推开裴衍,可他竟该死地喜欢裴衍的强势与霸道。
裴衍温柔浅笑,可眸色却似寒潭深水,冻结一切:“薄梁,你有什么资格吃醋?”
薄梁猛地僵住。
拎起薄梁衣领,丢到一旁,裴衍漠然:“薄梁,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不要再来作死地找我,不然我一定会教你重新做人。”
薄梁气短:“你站住”
“砰!”一记粗暴的飞踹,薄梁猝不及防,被重重怼到地上。
裴衍咔吧咔吧活动手关节:“学会做人了吗?”
薄梁气急怒极,可面对裴衍的风轻云淡,他有种强烈的直觉,如果自己真上前,裴衍绝对会往死里打自己。
薄梁怂了。
裴衍见状,很是无奈:“我很少打人的,真是,”轻勾唇角,慢里斯条,“非逼我动粗,真是不乖。”
眼看裴衍离开,薄梁慌乱叫道:“你真的是……辜舟吗?”
辜舟,智障的原主。
裴衍摇了摇头:“我自然不是他,不然你一发火,我就向你赔礼道歉,摇尾乞怜了。
他死了,而我来了,所以,薄梁,抱好你的寂白,不要惹我,不然我会玩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