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刻已到了开席时辰,
为何大人与贵宾还未出现,
听此次宴请的贵宾是高丽太子,不知有何重要事情,
高丽的太子都屈尊亲自来到昌州,高丽与昌州历来交好,应该不适什么坏事吧,
外界传言高丽太子是来抓捕告示上那几个匪徒的,
有些荒谬了,几个匪徒,怎可能劳烦堂堂太子之尊。
“除非这几个匪徒身份也不一般”崔盛带着夫人和儿子,丫鬟带路下找到自己位置,端坐恭候大人和贵宾的到来。
“霄儿,张夫人似乎对你很是不满,难道你真的打伤了张二狗?”
崔盛做好之后,四下宾客都是多年的同僚,交好的都互相问好交谈,心中疑惑不解,忍不住就问儿子跟那张二狗的事。
“哪有此事,我被张二狗带着三个手下给揍了一顿,你闻闻我脑袋,还有一股油饼味呢,
就是那群坏蛋把滚烫的油饼,扔在我脑袋上弄得,到现在我脸还有点热辣辣的”
崔霄把脑袋往自己老爹鼻子伸过去,想让崔盛闻一下。
“胡闹”崔盛一拍崔霄的脑袋道。
崔霄继续“爹,今张二狗调戏一个卖饼姑娘,
儿子急公好义,
看不见那倒罢了,见了那还能视若不见?
就上去跟他理论,没想到张二狗就是一个泼皮无赖,
一句话没讲完,就给我来了一拳,
就这么打起来,那卖饼姑娘身体结实,还有他爹,当时刘耀也在场,
不过还是打不过他们,要不是张二狗太倒霉,自己磕在地上受了伤,
我们几个还不知道要被他们那一伙人打成什么样呢”
崔霄想起这是就有一肚子气,
后悔当初没有听父亲的话,好好学点功夫防身,不过浪子回头,为时未晚,
从田伯光那里搞来的内功心法,不知道会不会有用。
崔盛哼一声,
道“哼,连个整日花酒地的无赖都收拾不了,当初教你习练家传剑法,你子不听,这下吃亏了吧?我崔家的家传剑法,也是有独到之处,只是年代久远遗失了大半,
不过习练用来强身健体,兑付几个泼皮无赖,还是有用处的。”
崔霄在自己老爹面前,顾不得什么面子,
立刻赞同道“自然是爹爹得对,回去后我就钻研咱家的剑谱,好好练习练习,
下次见了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那狗东西”
崔盛摇头道“孺子可教也,呵呵。习练自然是好事,不过要记住切勿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