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角带着冷笑,目光危险,他似乎很满意郑盈盈的反应,捏着她手腕的力度愈发紧。
“那你最好听话一点。”
下一秒他松开了她,没再留下一句只言片语便离开了,房间里空旷的只剩下郑盈盈的呼吸声,就仿佛劫后余生…
她靠在床头,嘴角牵起了苦笑,与刚刚风情万种的郑盈盈判若两人,此时只有落寞。
真的放下了吗?没有吧…
那个男人,无论再面对他多少次也还是一样的结果,她仍旧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想要靠近他…再靠近他,却又在某一瞬,蓦地清醒。
一夜无眠…
郑盈盈走到餐厅时便看到餐桌前没有舒景博的影子,她调整好最好的状态,走上前,拉开了椅子。
“伯母,景博哥呢?这么早就去公司了?”
舒母看她下来了忙招呼李嫂拿了副碗筷。
“景博早就走了,听他的意思,最近要忙金陵这边,近期不会再出差了。”舒母说着往郑盈盈的碗里夹了个肉包子。
舒景恒锐利的目光在金丝眼镜下闪了闪,“盈盈还真是咱们家里的福星,我们一家人也总算是团圆了还和睦有爱,妈你瞧,盈盈一起来就问大哥,大哥还要你记得看住盈盈吃早点呢。”
听着舒景恒的话,郑盈盈正端着瓷碗的手微微顿了顿,醇香的白粥,撒了些出来。
舒母立即看向她,后者安慰性的笑笑表示没事,目光却和舒景恒相对,两人都是无言…
舒景墨埋头吃饭,他人直来直去的一根筋,自然感受不到餐桌上二人气氛的诡异。
“总说大哥做什么,哎!对了,盈盈,你时差调的怎么样,昨晚睡好了吗?”舒景墨抬了抬眼皮。
郑盈盈又喝了口粥,“嗯,没什么事,昨晚有吃褪黑素。”
“盈盈,褪黑素还是少吃,你脸色很不好,人也瘦弱,这几年怕是作息不好,水土不服,今天去给你爸爸和哥哥上过坟,就跟景恒去医院看看吧,让他给你做个全身检查,要是身体出状况了也好趁早看看,要是没问题自然是最好的。”舒父和蔼的看着郑盈盈,目光略带担忧。
舒景恒对做生意没兴趣,当年考了医学院便在自家医院做起了医科主任,在业界也是赫赫有名。
舒家三个儿子,自然也不愁公司没人继承,舒景恒西想做什么,舒父舒母也就由着他来了。
郑盈盈看着舒父关怀的目光,心里顿了顿,她想到什么似的放下碗筷。
“舒伯伯,你…知道那副叫娜塔莎的油画吗?”
听到郑盈盈的话,舒父面色恍然不自然起来,拿着筷子的手,就顿在空气中,他片刻回过神来,看向郑盈盈的目光有些闪躲。
“你…问这副画做什么?”
看舒父有些回避的样子,郑盈盈的心沉了沉,她勾起一抹笑来说道:“在法国这几年看了几副油画肖像,我便想到以前我爸爸有收藏过一副叫娜塔莎的画,那副画很精细,是爸爸亲手画的,不过…几年前那场大火之后,这副画便失踪了,我以为舒伯伯您会知道些什么…”
听着郑盈盈的话,舒父终于展眉,似乎在庆幸着什么。
他埋头吃饭,顺嘴回了一句,“我知道娜塔莎但是几年前失踪后我也不得而知。”吧xs8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