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娑公主扭过脸,捂嘴吃吃娇笑,突然有了女儿家的害羞,“快些,不然我拧断你”
瑀泰不想被人拧断,但是……他磨磨蹭蹭撒尿,直到细水滴漓完了也不知道怎么办,紧紧系好腰身的胭脂色衫裙,一脸苦相地从纱帘里探出头。
“姐姐,好姐姐,我得告诉你大实话,我还是童子身呢……这个,今天不能破吧?”
嫦娑公主娇柔万分,以手捂嘴,“姐姐也是童子身。”
“那就对了!”瑀泰从纱帘里果断走出来,同时这里扯扯那里纠纠非常不习惯的女装衫裙。
嫦娑公主姗姗迎上前,翩翩然,妩媚然,“姐姐听过那些陪酒侍酒的阿姊们说过怎样讨男人喜欢,姐姐会对泰儿好,姐姐会让泰儿欢心和喜悦”
瑀泰盯着嫦娑寝衣下若隐若现的美妙胴体,感觉自己口干舌燥,他抚抚胸部,凝稳心性,长叹口气:“那就对了。泰儿是童子身,姐姐也是童子身,泰儿的童子身不重要,可是姐姐的童子身却万分重要。所以,泰儿必须和姐姐一起保护。泰儿绝对不会让姐姐失去最珍贵的宝物”
嫦娑公主愣了愣,她是烈性子人,装不来半分做作,只是因为对瑀泰发自真心的喜欢,她才走到如今这地步。她背过身,声音涩涩的:“泰儿是不愿意要姐姐了?姐姐在泰儿心里真的令人不堪吗?”
“不是啊!”瑀泰奔过去搂着嫦娑公主双肩,掌心里传来女子微微的颤抖,他怔愣片刻,小心翼翼地选择着既能表白他内心最真实的情感,又不会伤害他喜欢的女子的措词。
“姐姐你天生高贵,人中龙凤。瑀泰能娶得姐姐为妻,那是伊萨母亲神的祝福,瑀泰一生一世的福报。只是姐姐也知道,瑀泰乃东阿里质子,生死不由人。姐姐在双河王城步履踉跄,处处沼泽,身负重任。瑀泰恨不能为姐姐粉身碎骨。可是瑀泰还有使命,瑀泰的母族被人鱼肉,却不能有丝毫作为。瑀泰今日不知明日,又岂能再拖累姐姐?”
他搂着仅着寝衣的嫦娑公主,却没有丝毫猥亵的想法。尽管他从来就是戏谑人间,调戏过他见过的所有女人,但是此刻,他只能稳稳沉沉地竭力控制自己起伏的身体和游移的思想。
“姐姐,”他把下巴轻轻搁在她散发着淡淡女人香的头上,吮吸着她独特的魅惑之气,呢喃细语,“姐姐,我恨不得现在就娶你为妻。真的,在过去五年里,从认识你那一刻,我就每天想着你,想像着你玲珑的身体和芳香的贝齿……姐姐,我梦寐思之……可是姐姐你,你现在没有人庇护,没有财富,没有军队,没有护卫,你唯有的就是你宝贵的心和你纯洁的身体。我……我不能。你是金尊玉贵之躯,你应该给可以保护你、可以保护你整个西毕尔氏王族的人,我不能破坏我心中最宝贵的……你!”
她双手反向抚摸在她头顶的那个男子,掐着他的薄唇,轻语:“泰儿,我可以保护我自己,我可以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