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白羽笑了一下，“哪来的鬼？”

“做了亏心事，当然怕鬼，被她害死的几个宫女，冤魂不会放过她。”

“娘娘，能说清楚一点吗？”

“你想知道？”如妃看了一眼眼前的小太监，似乎话多了一点，如果真是那个贱女人派来的，直接动手就行了，为什么要问这些？

“对，我想知道。”

“你刚才说什么？”

如妃很聪明，白羽并不没有用奴才，而是用了我，这完全不是宫里太监的语气。

“让你听出来了。”

白羽笑了一下，身体站直长出了一口气，看来奴才是真的不好当，确定周围没人，白羽直接走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

白羽靠近，如妃吓得向后退，下一瞬间她的手被白羽抓住，“别怕，我不是坏人，如果你想翻身，还有你的父亲、兄长，那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你不是宫里的太监，你到底是谁？”

如妃的手被抓住，上面透出一股特殊的感觉，这绝对不是太监的手，她经历过人事，对男人很熟悉，太监不能称之为男人，同样无法让她拥有这样的感觉。

“镇邪司，白羽。”

“白羽，你是白羽。”

如妃的胸口上下浮动，因为激动，一张脸透出一丝绯红，“好，好，我把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白羽的出现让如妃看到了一丝希望，虽然留在内宫，对临安府发生的事还是知道一些，手下的太监宫女出皇城办事，大多会打听一些事回来，临安府流传最多的就是一个叫白羽的奇人。

“娘娘，你是说她进宫不到半年！”

如妃点头，“对，那一次是父亲寿辰，奉旨回去，回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女孩子跪在地上，父母都死了，特别可怜，所以就把她带进宫里做宫女，一开始还很安分，人也不错，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把皇上给迷住了，直接升了才人，侍寝之后第二天就封了妃子，整个内宫的女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是皇上的意思，谁都不敢忤逆，原本以为姐妹主仆一场，念及一些情面，谁想那个贱女人得宠之后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我父亲在朝中当职，自然不怕她，那次起了冲突，也正是那次之后，我身边的几个宫女相继离奇死了，都是和贱女人住在一起的，我认为是她干的，担心秘密被人发现，于是就让手下的心腹太监假装投靠她，然后去查，结果第二天也死了。”

命案！

白羽深吸一口气，皇城里的命案不受府尉约束，就算是死了个宫女太监，大多是直接处理了，根本不会有人在意，而且卖入宫里的太监、宫女，一辈子都很难离开，平时也没有和家人见面的机会，几乎也就当成是死了。

“死的如何离奇？”

如妃叹了一口气，慢慢陷入回忆，“第一个是小玉，虽然年纪大不，但是很机灵，跟在我身边几年了，那天吃饭的时候，我听到外面有喊叫声就出去看，当时吓坏了，小玉手里拿着一根很长的针，从脖子直接扎了进去，她就像是没有感觉一样，死之前居然还在笑，第二个更离奇，一个人上了浮桥，径直往里走，当时有人看到了，拼命的喊，她就像看不到一样，最后掉进水里淹死了……”

“确实是怪事。”

白羽深吸一口气，这种事他以前遭遇过，民间的说法叫失魂，就是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做出一些让常人无法理解的举动，其实并不是丢了魂，大多是受到强烈的刺激导致精神失常，或者是中了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