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关系说这些干什么。”左长生笑了笑,“我最近也在想,我的事情,应该是一时半会急不来。”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黑猫点了点头,自己的伤要是能好,就在也不用担心妖力虚弱的事情了。
“嗯,而且这次你不要出力,不然又要亏本了。”左长生一脸心疼的样子,“万一收的不够你用出去的,我又得多一把白头发。”
“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破毛病,一个大男人,搞得像小母猫一样,扣扣索索的。”黑猫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看着左长生的眼神里都是同情。
“长生,起来吃饭了。”老农一早就来喊左长生吃饭,他知道左长生今天要早早的上路,便吩咐了老婆子早起做点吃的。
见没人答应,老农便上前敲门,老农刚刚碰到门,门便被推开了一个缝,老农走进去一看,屋里哪里还有左长生的身影,只有炕上桌子上的十块大洋,和一包卷烟。
1939年4月19日傍晚。
太原县城城门口,百姓们正在一个个排着队接受盘查。看起来热闹却是压抑无比。
“是左先生是吧。”一个中山装的男人朝着左长生走了过来,一脸倨傲,“我是陆家大奶奶,柳舒卿派来来接你的。”
“是我,带路吧。”左长生不是很在意他什么态度,只是很好奇这人怎么知道是自己,“先生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是猫啊。”中山装男子指了指猫,“我家大奶奶交代过,一个抱着黑猫的清瘦男子。”
“原来如此。”左长生认识柳舒卿也是有人介绍,说是她那有大单子,“对了,这些小日本是什么时候来的太原?”
“上个月来的。”中年男人一脸傲气,更多的是得意,“这些鬼子真的像畜生一样,好好一个太原城,搞得白天也没人敢出门。不过左先生放心,我陆家在太原城,也还是说的上话,鬼子不会太为难陆家。”
“陆家要有分寸,委曲求全可以,但是助纣为虐就不可取了。”左长生叹了口气,什么不会为难,十有八九是鬼子要陆家替他们办事。
“左先生,你误会了。”中年男子突然觉得这个高瘦的先生有些意思,脸上的倨傲少了些,中山装男子大笑道,“我陆家还没落到那步田地。”
“那就好。”左长生只是告诫一下,至于陆家怎么做,还是看陆家自己。
那名男子将左长生待到陆家大门便离开了,左长生笑着摇了摇头,便朝着大门走了进去。
“左先生来了。”柳舒卿显得不是那么热情,她正在和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胖子侃侃而谈。
柳舒卿并未站起身,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小翠去倒杯茶给左长生。
“嗯,陆夫人好。”左长生觉得没有什么,陆家家大业大,多找些帮手也是正常的嘛,脸大一点也是应该的嘛。
“好,左先生先坐一会,等另一位也到了,我们就开始说正事。”柳舒卿虽然觉得这个小哥的眼神挺有神的,只是是这么年轻,能有什么大本事么?自己已经找来了现在在山西境内名声不错的两个奇人,这左长生只是柳舒卿一个老友推荐之下来凑数的。
“不急。”左长生什么人没见过,这些都是小儿科,左长生倒是也想看看,这陆家能请来些什么人物。
左长生坐在椅子上,仔细的感受着陆家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人,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看来又是些大户人家的无病呻吟,又要白跑一趟了。
左长生以前不是没见过自己吓自己的有钱人,其实本来没什么事,硬生生搞得好像是黑白无常拘魂索命一样。
正当左长生犹豫要不要离开的时候,一个女子中学打扮的女孩急急忙忙的推门而入,“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